臥,秦音徑直走進房門。
他立在門口欲言又止,挪不動腳步。
都小半月沒同房了
秦音快要走進裡屋,卻似有所感般突然立住腳,側身回頭看過來。
四目相對,紀鴻洲心頭一提,腳步下意識就要挪動。
秦音眉目清淺,“站在那兒幹什麼?”
男人眼眸一暗,喉結上下滾動,就要走開,卻聽一道天籟之音召喚他。
“進來,今晚跟我睡。”
紀鴻洲瞳光瞬亮,腳尖兒頓時一轉,快步走進房門,反手就將門帶上落了鎖。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
他兩步三步來到秦音身前,低肩一把將人抱起,大步走進裡臥,俯首便要吻她。
秦音偏臉躲開,一臉嫌棄。
“洗乾淨。”
紀鴻洲呼吸都重了,還是將她放到床上,嚥了下喉啞聲答應。
,!
“好。”
他起身朝盥洗室走去,邊走邊脫,不過幾分鐘便一身水漬走出來。
秦音已經換好睡裙,正翹腿坐在床邊,等他欺身壓過來,才悠著聲提醒:
“我還沒沐浴。”
男人臉拱在她肩窩裡,在雪白纖細的鎖骨間啄了啄,大掌拎起裙襬,嗓音沙啞如黏了沙礫。
“香的,箏箏不用洗。”
秦音枕在青絲間,嘴角淺淺翹起,揪住他耳朵擰了擰。
“逗你,下午回來我沐浴過。”
紀鴻洲肩背微僵,眸光瞬間幽暗深沉。
她說下午回來
他心緒悸動,捧起她小臉兒,吻的溫柔虔誠。
“小祖宗,你也想我,是不是?嗯?”
秦音小手柔軟撫上他結實胸壘,纖長白皙的腿屈起,輕抵他胯側。
“你要伺候不舒服,就還滾去睡客房。”
紀鴻洲貼著她唇溢位聲笑,眼底墨色濃的黏稠,牢牢將身下人禁錮住,一下下吻遍她唇畔面頰。
“我聽你的,你說怎麼舒服,我怎麼伺候,成不成?”
秦音也笑起來,眼尾眉梢漾起別樣風情。
“輕些”
“嗯。”
“小心點!”
“好”
她磨磨蹭蹭,又故意纏人撩撥。
紀鴻洲被她惹的欲焰焚身,咬牙生生剋制著將她撕開,吞吃入腹的衝動。
直伺候的她渾身軟綿綿,舒心了,這才得到特赦令。
他似解脫鏈鎖的狼,在主人賞賜的原野瘋狂造次,再想將其拴起來也是難。
等秦音發覺自己被反控時,已經毫無抵抗之力。
紀鴻洲將她逼哭,才隱忍停手,又後怕這祖宗下床後會故技重施,趁著她還不太清醒,連忙哄著人灌迷魂湯。
當餘韻衝昏頭腦,女人往往也難以理智。
她卸下強勢偽裝,蛻變出另外一個嬌柔伊人。
紀鴻洲太久沒得到她好臉色,越發興奮了,摟著人耳鬢廝磨間柔情蜜意,得寸進尺地歡縱了一晚。
最後秦音睡著,壓根兒無力思考他回不回客房的事。
更不清楚她睡著後,心機得逞的男人,又做沒做什麼壞事。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