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都知道他到底想什麼。
但知道是一碼事,他親口說出來是另一碼事。
窩在胸口的火氣莫名消散,她默著聲沒說話。
紀鴻洲抱了一會兒,察覺她沒反應,心底莫名發虛。
他將人鬆開,挑著眼皮打量她臉色,溫聲轉移話題。
“不早了,回麼?”
秦音撇開臉,看著窗外淡嗯了聲。
紀鴻洲便降下車窗,一手伸出窗外招了下手勢。
停在院子裡的車開走。
鍾淮泯和白景橋先後走出前廳。
兩人目送洋車消失在夜色下,白景橋看向鍾淮泯:
“怎麼著?”
鍾淮泯低頭點了支菸,叼在嘴角深吸一口,撥出口煙霧,才扭頭說道。
“先在我這兒,你回吧,改明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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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景橋也不想摻和了,打著哈欠擺擺手,跟他告辭。
他立在庭院裡,等副官把車開過來,便聽身後的鐘淮泯語聲散漫問了句:
“你們家那事兒怎麼樣了?景洲還天天去找阿珠?”
白景橋偏頭嗯了聲,隨即負著手搖搖頭。
“照我說,阿珠還是太年輕, 一時拗住了。”又笑了笑,轉而說道,“不過給她點時間,等過了這個年,應該會好起來。”
鍾淮泯夾著煙眯了眯眼,“阿敏姐還沒走,她們一家準備留下過年?”
“她不放心阿珠,難得回一次湘城,也想多住些天。”
說到白賢敏,白景橋顯然不太上心,隨口聊道:
“不過那兩個孩子過兩天會送回陽城,她們在湘城住不慣,應該不在這兒過年。”
鍾淮泯眸色微閃,點了點頭沒再多問。
自打上次在歌舞廳跟白賢敏分開,這小半月來他一直在等訊息,那女人卻一直沒找他。
磨磨蹭蹭這麼久沒個信兒,是不捨得離,還是後悔跟他了?
秦音一晚上沒再跟紀鴻洲聊傅文睿。
兩人回到公館,便回房各自洗漱過睡下。
翌日晨起,她被男人摟著親醒。
他嗓音低啞,貼著她耳鬢廝磨:
“爺走了,你接著睡,傅參謀那邊我會看著安排,你不用上火,嗯?”
秦音闔著眼往枕面裡縮了縮,輕嗯了聲。
紀鴻洲沒再鬧她,起身洗漱更衣,便離開了房間。
秦音卻再也睡不著,她靜靜躺著,直到聽見庭院裡洋車駛離的動靜,才掀被起床。
用過早膳,她帶著芍藥和展翔去醫館。
進門後先寫了副藥方,讓芍藥去抓藥,又交代她:
“藥煎好,送去雲祥飯店給傅文睿。”頓了下,又接著補充,“順便問問秦峰,若他不肯回來,也不用勉強。”
芍藥小聲應了,出去親自抓藥煎藥。
等湯藥煎好,芍藥裝在特製的罐子裡,拎著食盒,招呼展翔一道去雲祥飯店。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