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再哄兩句。
誰知紀鴻洲這一氣,當晚直接不回家。
秦音無奈下,只好親自下樓,往副官處撥電話問詢。
接電話的小副官說,“夫人,大帥今日下午去了營地,一直未歸。”
秦音只好結束通話電話,從小客廳回來,又招來展翔吩咐了一番。
“你若不忙,就去趟營地,就說我問問,大帥今晚何時回來,我等他。”
展翔應是,轉身匆匆去了。
秦音直等到夜裡快十一點,展翔開車從營地趕回來,立在門外走廊裡,磕磕巴巴說。
“夫人,大帥大帥今晚歇在營地,不回了。”
秦音扶著門,眉目平淡點頭。
“我知道了。”
接下來三天,秦音每日安排展翔去打聽,但紀鴻洲根本不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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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從一開始的平靜,到氣悶、無奈、冷笑。
最後乾脆也不問了。
愛回不回。
這日一早下雪,臨近正午,傅文睿的副官尋過來。
“三小姐,二爺身體好一些,準備等雪停後啟程,問您是否有空,中午一起吃頓便飯?”
秦音眸光微動,起身拿起手包,徑直往外走。
“有空。”
她坐上傅文睿的車,也不用展翔和芍藥跟,只臨走前吩咐兩人。
“下雪天,也沒什麼人,你們兩個先回公館,將峰兒的行李收拾好,別落下東西,晚點送到飯店來。”
芍藥點點頭,“是,夫人。”
兩人目送車子走遠,這才先後坐上車,回了紀公館。
祥雲飯店客房裡。
傅文睿見到秦音,難免面上掠過絲訝異。
他翹著腿坐在沙發上,搓了搓手裡檀木佛珠,慢吞吞套在手腕上,才似笑非笑啟唇。
“來這麼痛快,我以為還要提早預約。”
秦音素手輕捋旗袍下襬,在沙發前坐下,眉目清淡說道。
“踐行飯要吃的,畢竟吃完這頓,下一頓還不知是什麼時候。”
傅文睿眯了眯眼,抬眼斜睨她。
“你就這麼來,跟我單獨在房裡用膳,就不怕紀大帥誤會。”
秦音淡笑不笑看了眼他,抬手解下狐裘披肩。
“誤會什麼,你都要走了。”
話說完,才瞧見他臉色比之前更白,且眼下烏青,秦音不覺斂起笑,打量了他兩眼。
“我開的藥,你這幾日在按時喝?”
傅文睿垂下眼,掩著帕子咳了兩聲,沒說話。
秦音眉心微蹙,“傅文睿,你不要命了?”
他笑了聲,“呵,我這命多硬,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
“手給我!”秦音面若冰霜。
傅文睿面上笑意漫不經心,挽起袖管,將手腕搭在沙發扶手上。
秦音冷著臉給他把脈,他視線不由自主落在她面上。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