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年紀輕輕能爬到旅長的位子,人家是真軍功堆起來的,不是酒囊飯袋。”
他提醒紀鴻洲,“就之前你上前線那次,他的戰功排得上號,那時回來你給連升兩級。”
“所以才不能再升。”
紀鴻洲不為所動,“好玉,要經得起年份磨。連升兩級這在軍中已是佼佼者,推太狠,會處到風口浪尖,不是什麼好事。”
“大帥說的是。”一道語聲隔著院子傳過來。
兩人遁聲看去,葉副師長帶著長子葉長青,和白三爺白富洲,正快步從裡面院門迎出來。
葉副師長笑臉相迎,一邊拱了拱手見禮。
“真沒聊到,鍾參謀還將大帥請來了,看來我今日這酒備的不妥,這邊叫下頭人去換。”
,!
鍾淮泯挑眉笑謔,“葉叔不用破費,咱們紀帥還在養身體,沾不得酒。”
葉副師長驚訝了一瞬,接著從善如流地吩咐葉長青。
“那去我書房,拿好茶來招待大帥。”
葉長青淡笑點頭,“是,父親。”
“來來來,大帥,裡邊兒請。”
紀鴻洲當先抬腳,一邊偏過頭交代了句。
“派人跟夫人說,爺在葉師長這兒,叫她不用等。”
章謹垂手應聲,“是,大帥。”
紀鴻洲跨進院門,又看向葉副師長,抬了抬手示意。
“客隨主便,葉師長先請。”
葉副師長笑呵呵點頭,走在他身邊引路,一邊善談地續著先前的話開口。
“大帥方才說的,正是我想的,年輕人要戒驕戒躁,正是因為阜城營地那邊風平浪靜,我才想送他去崎嶇坎坷的地方再磨礪磨礪。眼下不打仗,北線營地正合適。”
紀鴻洲點頭,“葉師長想讓兒子多吃苦,是好事。”
葉副師長順著他說,“那大帥,您看這事?”
“那邊的調令下了大半,空缺已經補的差不多,以葉旅長的資歷,調去邊線若是不升任,怕是屈才吧?”
“不屈才!”
葉副師長應得很乾脆,“怎麼會屈才?職位是其次,便是平調都無所謂,主要是歷練他,能替大帥分憂,就是值了。”
紀鴻洲笑了,“那調過去,還做旅長?”
葉副師長哈哈大笑,“成!替大帥做事,當然聽大帥的!”
“既然葉師長捨得,我回去會考慮。”
“哈哈哈,成。咱們不談正事,大帥難得賞鍾參謀的光,才登我這門,今日我全得好好招待才是,望大帥盡興而歸,日後還來。”
幾人說笑著進了堂屋,葉家顯然已經備下了好酒好菜。
另一邊,秦音今日一整天都在公館。
她最近有點縱容紀鴻洲,那傢伙縱慾得厲害,以至於她每天身子骨發軟,緩了好些天,也根本不想下樓。
芍藥上來稟話,“副官說大帥今晚在葉副師長家應酬,叫夫人不用等他。”
秦音第一念頭是:他最好喝到凌晨半夜,大天亮再回來。
隨即腦子裡思緒一轉。
葉副師長?
她記性還不錯,直覺自己見過一面的葉旅長葉長青,就是出自這位葉副師長家。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