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笑聲低啞輕顫,似喜歡地不得,手臂緊緊摟住她,再次吻上女郎嬌豔欲滴的唇。
“怎麼連生氣也這麼好看?”
男人吻的情動時,很難管的住自己。
秦音難受的直嗚咽。
紀鴻洲聽見,又看到她溼漉漉的眼像是快哭,這才強自抽手,稍稍鬆開她。
他太陽穴青筋繃起,倉促而溫柔安撫了她兩句,利落地翻下床,兩步三步竄進盥洗室。
秦音趁機掩上旗袍衣襟,雙腿綿軟無力,也以最快的速度逃離了他的臥房。
大半個鍾後。
紀鴻洲再出來,就看到凌亂床鋪和空蕩蕩的房間。
他半點兒也沒意外。
又氣又笑了一陣兒,走到五斗櫃前翻出盒煙,叼了支菸點燃,憋不住接連抽了好幾根。
自那天起,秦音早出晚歸,且開始對紀鴻洲有所防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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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極力避免自己同他獨處一室。
紀鴻洲也知不能逼太緊,很有分寸地給她時間。
又過幾日,西北城區的難民營安頓好,帥府也不再布粥。
秦音的日子一切照常。
軍政府最近也並無大事,紀鴻洲騰出兩日時間,回老宅用晚膳。
紀家的三姑母一家三口,為定親一事從阜城趕過來,安頓在老宅暫住。
紀鴻洲回老宅用膳,正是為了督促親事儘快敲定。
有他監督,唐家認為杜攬月很受重視,當然對這門親事更滿意。
故而,在聘禮上三姑母和唐旅長並不吝嗇,老太太也就還算滿意。
她也從自己的私庫裡,給杜攬月準備了很合理的嫁妝。
老太太再疼這個外甥女,畢竟也不是親生的,後面還有嫡親的女兒歡顏做對比,不能把杜攬月的嫁妝賠的太豐厚。
她更多的嫁妝,都要留給歡顏。
總歸有帥府做靠,只要杜攬月不作,唐家會好好待這個兒媳。
親事徹底敲定,婚期就定在十月底。
“十月底?”
老太太驚愕看向紀鴻洲,“現在都九月過半了!一個月,你讓婚事怎麼準備?”
“準備什麼?”
紀鴻洲眉眼淡漠,“嫁妝裝好,送她到阜城,婚禮會在唐家舉行,這不簡單?”
老太太震驚,“老大!你連場出嫁酒宴都不給小月辦?你讓唐家怎麼看待她?你別太過分!”
紀鴻洲皺眉,“她並非帥府正經小姐,何必大費周章?給她嫁妝已是看母親的情面。”
“你!”老太太氣的手抖。
可惜屋裡只母子兩個,沒人會安撫她。
紀鴻洲站起身,“唐家那邊兒子已經知會過,唐忠父子都同意十月廿五迎親,到時嫁妝抬上車,其他的,母親不用操心。”
他說完就轉身離開,走出堂屋,順口交代老傭人進去伺候。
從清心齋出來,帶著章謹尚未走出甬道,就被突然冒出來的杜攬月擋住去路。
紀鴻洲眉心一皺,眸光黝黑盯著她。
“表哥”
杜攬月消瘦許多,她昂著未施粉黛的臉,淚盈盈看著他,模樣楚楚可憐。
“我來問問,表哥,可能親自送我出嫁?”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