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日子,簡直不是人過得。
秦音氣笑,“你說的!”
“我說的”
他語聲含糊,全揉進她唇齒間。
夏末夜依然燥熱,窗外聒噪的蟬鳴聲鬧得人心煩意亂。
秦音沒怎麼動,都被他拱的渾身發汗,汗水沿著脖頸淌溼了軟枕。
氣息稍緩。
她口乾舌燥地,小聲提議:
“要麼,以後還是分開睡”
“困糊塗了?不準說胡話,不然爺不客氣。”
秦音,“”
她可是為他好。
入了十月,氣候一天天涼下來。
臨行前一天,秦音檢視了行李,又清點了準備好的賀禮,便交代展翔帶人,將行李和賀禮全都運上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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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自己又帶著芍藥和冬荏去了趟醫館和花店,做一番交代。
卻在從花店出來時,遇到白賢敏。
她坐鐘淮泯的車,車停在秦音的車後,見到她出來,才推門下車。
“夫人,我路過這裡,沒想到遇見您。”
秦音笑了笑,“真巧。二小姐現今,能出門走動了?”
白賢敏徐步走上前,聽言苦笑。
“恐怕夫人還沒聽說,我丈夫被調去北線,出了點事故,人沒了。”
秦音微怔,“節哀。”
白賢敏不甚在意地扯了下唇,“我不得不回去奔喪,婆母受了點打擊,情緒不定,發生點爭執。如今我守寡,便帶孩子們回湘城,住在白公館。”
秦音點點頭,視線卻看了眼她坐的車。
“孩子們要在湘城辦入學,這件事委託給淮泯了,我今日找他談,剛從他那邊出來,他的副官送我。”
“這樣也好。”
秦音淺笑頷首,“二小姐一個人拖帶兩個孩子,有孃家人幫襯,日子總會好過些。”
又表面安慰她,“都會好起來的。”
最近兩個月,秦音一心忙著回徽州的事,又在養胎,還不知道一些事已經發生了。
白賢敏莞爾,朝她低了低頭。
“謝謝夫人,良言妙計。”
“不用謝我,我沒做什麼。”
她丈夫會出事,是早晚的事。
就算紀鴻洲不把人調去北線營地,鍾淮泯也會籌劃下個死手。
人死了,會運回家安葬,鍾淮泯想了結此事,就不得不派人護送白賢敏回去。
一個家沒了男人,婆媳很容易發生矛盾。
上次白賢敏給秦音打電話求助,秦音不過是告訴她,只需要等回去奔喪時,製造些流言蜚語刺激她婆母。
人在遭逢大悲之事後,情緒很容易失控。
那種情況下,白賢敏原本就久不回婆家,很容易婆媳之間生誤會鬧隔閡。
把事情鬧大,婆母會逐她出門。
她有理由帶走自己的孩子,因為有湘城白家做靠,私底下鍾淮泯又是她的依仗。
她的婆母惹不起白家和鍾淮泯,就沒辦法留住她的孩子。
只要孩子帶到湘城,就算過了明路。
鍾淮泯就算不願接受,白家也不會把兩個孩子拒之門外。
白賢敏,“原本他的計劃,不是這樣的。至少如今我還是個活人,能在青天白日下行走,都是得益於夫人和大帥插手。”
“我記著您的恩情。”她笑了笑,“也祝夫人身體康健,母子平安。”
秦音莞爾,“借你吉言。”
白家總算還有一個人,是明事理的。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