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宗接代,家裡出了重金,但當時沒得治。”
“像董玉珍這種情況,我想可能跟她和紀景洲的身體有關係。也可能,是在母親肚子裡,受了什麼干擾...,導致孩子不健康。”
紀鴻洲修眉皺緊,“你說她為了生兒子,暗中服藥?”
秦音抿唇,眼神略顯複雜看著他:
“我沒說,這種事,除了她自己,誰又能知道?我只是猜測。”
紀鴻洲沉眉不語。
“總歸已經這樣了。”
秦音道,“孩子已經七個多月,三嬸兒靠這個孩子吊著一口氣呢,我做不了主,你說該怎麼辦?”
紀鴻洲薄唇微抿,半晌,撂下碗筷沉聲說道:
“把她叫來問問,自己的孩子,自己做主。”
秦音看他一眼,沒再開口。
*
當然不可能把人叫到軍政府來。
傍晚時分,董玉珍被寒露請到了紀公館。
她難擴音心吊膽,想不明白這趟突然請她來,是什麼意圖,最近也沒發生什麼特別的事。
等被人帶到二樓茶室,看到不止秦音在,紀鴻洲竟然也在。
董玉珍的心,瞬間咯噔一下,往下沉。
“大哥,大嫂...,是,是有什麼事嗎?”
寒露退出去帶上門。
“我今日去醫館,聽關老兒說,你想臨盆那幾日請他到家裡去,這才想起來,你快要生了,叫你過來看看脈。”
秦音開門見山說道,接著抬了抬手,示意董玉珍過來坐:
“來,坐吧。”
董玉珍眸光閃了閃,扶著腰一步步挪上去,緩緩在秦音身邊側身坐下。
見秦音伸過手,她遲疑一瞬,慢吞吞挽起袖管,將手腕遞過去。
紀鴻洲搭著腿,坐在一旁的獨位沙發上,不等秦音把完脈,便冷不丁開口問了句。
“你懷上這孩子,除卻妙春堂抓的安胎藥,可還亂服過旁的東西?”
董玉珍聽言怔愕,扭過臉看向他,連忙搖頭:
“沒有啊,大哥指什麼?我只是日常補品和用膳,從不亂吃的。”
紀鴻洲眸色凝暗,定定端詳她兩眼,看出她不是撒謊或有隱瞞,便也沒再多問。
“玉珍。”
秦音收回手,眸色靜而黑看著她:
“你要說實話,我跟大帥都希望紀家的孩子好,你要明白這一點。”
董玉珍眼皮跳了跳,一時心跳如擂,無意識地抱住自己的肚子,嘴唇輕顫說道:
“大嫂,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我能亂吃什麼?我的孩子不好嗎?關老大夫一直替我看脈的,他怎麼從沒看出問題呢?”
她問著問著,就有點急了。
“你們到底什麼意思?這麼突然的,話也不說明白,到底想幹什麼?”
看她這樣,秦音也明白,她並未說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