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個紈絝子,他跟你沒完!”
“嘖。”
紀鴻洲任她捶了兩下,自顧自點火開車:
“你太緊張了,誰說逛歌舞廳的都是紈絝子?”
“他跟著鍾淮泯!我就一百個不放心!”
“阿鍾那邊我早就叮囑過,不會出事,等回去我讓章謹趕過去盯著他,保證萬無一失,放心吧。”
紀鴻洲溫聲勸她,又補充一句:
“這麼大的男孩子不能拘著,容易養成束手束腳的性子,他是少帥,理應沒有他不敢去的地方,那才是對的。”
說鍾淮泯,秦音一百二十個信不過。
但要是說派章謹去盯人,她倒是能放幾分心。
再說事已至此,人都放走了。
她再氣也沒辦法。
只能又狠狠捶了紀鴻洲兩下,算作撒火。
“他要是養劣了,我全都算在你頭上!”
,!
紀鴻洲攥住她拳頭,哭笑不得道:
“夫人,你這是恃寵而驕,打我那麼多下,都打疼了”
“難道我手不疼嗎?”
“我的錯,給你揉揉。”
“起開~”
回到紀公館。
紀鴻洲跟著秦音回房,又交代值夜的芍藥去傳話給章謹。
當著秦音的面,他這麼說的:
“叫他把人看好了,不準沾酒,晚上十一點前把那小子送回小公館。”
“是,大帥。”
芍藥點點頭,轉身出去傳話了。
紀鴻洲大步走進裡屋,將門帶上,轉身正欲說什麼,就見秦音從盥洗室走出來,手上拎著自己的旗袍給他看。
旗袍是緞面碧玉色,素麗皎潔,此時卻有一片殷紅血跡。
紀鴻洲眼皮跳了跳,對上她沉靜眉目,腦子裡飛快掠過什麼。
他下意識舉起手,表情十分抗拒:
“不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秦音黛眉淺蹙,“什麼不可能?”
“晟兒才七個月,你不可能又懷”
紀鴻洲張嘴解釋,話說到一半,眼神豁地一亮:
“是小日子,一定是小日子到了!對不對?”
秦音,“”
這男人腦子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不著邊際的事?
竟然還滿眼期望看著她,像是生怕這片血跡不是她的
她後知後覺,總算反應過來,登時氣笑,一把合上手裡旗袍朝他丟過去。
“當然是小日子!你再敢讓我懷孕,我饒不了你!”
紀鴻洲一手勾住旗袍,緊繃的肩臂瞬間放鬆下來,似乎還鬆了口氣,清笑道。
“我就知道,算著是這幾日該到了”
“你還算?!”
秦音不可置信地叉腰,直接氣笑了。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