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要跟你算什麼賬。”
紀鴻洲默了默,輕嘆一聲垂下頭:
“是我魯莽,下次我提前與你商量,嗯?”
秦音沒說話。
紀鴻洲握住她手,“我只帶他們在沒人的地方,紀軍營區,能出什麼事?小的時候我五六歲,也在營區裡拋沙子”
秦音:“你帶他們拋沙子了?”
“沒有,只是在飛機上坐了坐。”
“你帶他們坐飛機?!”秦音語調瞬間拔高。
“沒飛沒飛!”紀鴻洲連忙攬住她,解釋說,“沒上天,就在地上,放心吧,我有分寸。”
秦音心落下來,淡淡白了他一眼。
憋了半晌倒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道:
“你是大帥,在外行走還是要注意一些,別帶著幾個小孩子到處亂竄,只會叫人覺得這男人真不靠譜。”
,!
紀鴻洲哂笑了聲,見她眼光瞥過來,他又斂起笑,順從地點了點頭。
“夫人說的是,我會注意。”
他態度如此好,秦音抿了抿唇,這是真不好再繼續訓。
於是緩了緩,說到籌集軍費的話題。
“那麼多錢,就這麼帶著漂洋過海,中途萬一出個事,也不安全。”她想了想,還是說,“我在那邊有戶頭,儲蓄不多,約莫二百兩,你先拿去用,不夠的再用你籌集的軍費添。”
紀鴻洲漆黑瞳眸定住,直勾勾盯著她看:
“你在德國有戶頭??還存二百兩?!”
秦音不想細聊這話題,撇開臉,扯起被單躺下,淡淡敷衍道:
“不是我的,我母親留給我的。”
紀鴻洲哪能讓她糊弄過去?
他伸手扒拉她,將人掰過來面對面,眸色深黑緊盯著她:
“你母親存那麼多幹什麼用?”
秦音嚥了下口水,強作淡定說:
“狡兔三窟啊,金子挖出來總要花出去,都堆在徽州算什麼事兒?我母親高瞻遠矚,她:()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