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吧。”
秦音垂目看了看,也沒跟他見外,接住了三個紅錦囊。
“好,我收下了,多謝。”
回到紀公館。
展翔、冬荏、寒露和芍藥還在前廳裡守歲,乳孃和孩子們也在,整個前廳熱熱鬧鬧的。
見秦音回來,眾人紛紛站起身。
“母親!看!”
樂樂拎著兩根菸花棒,跑到她面前舉高高,眼睛興奮地直冒光:
“點!亮花花,母親點!”
長安一把從乳孃手裡拿走火柴,顛顛兒跑過來,踮起腳尖兒塞給秦音。
“這東西只能在院子裡點,不準拿到屋裡玩兒。”
秦音失笑,只好陪著小傢伙們到院子裡點菸花棒。
小傢伙們先前已經玩兒了一會兒。
這會兒熱情勁兒已經消減。
秦音陪他們玩兒了幾根,便交代乳孃看好,起身回到前廳。
,!
她問展翔,“大帥在房裡嗎?”
展翔:“是,屬下送大帥上去了,他還在等夫人。”
秦音抬腳往樓梯口走,隨口交代了句:
“你去通知兵府司,煙火放一個鐘就停吧,不必放到十二點,太吵鬧,會影響身體不好的人靜養。”
展翔,“”
目送她背影拐上樓梯,展翔怔怔轉過頭,跟冬荏、芍藥和寒露紛紛對視了眼,若有所思嘀咕了句。
“影響身體不好的人靜養,是說大帥,還是說傅參謀?”
芍藥翻白眼兒,“夫人讓你去你就去,事真多,這種話你也敢議論!”
冬荏扶腰站著,抿著笑催促他:
“快去吧,這不是你該計較的事。”
展翔撇撇嘴,還是起身去交代了。
他是不計較,恐怕大帥少不了要計較一下
秦音回到臥房,就看出紀鴻洲心情不愉。
他坐在臥房沙發上,只穿一件襯衣和褻褲,露出兩條精長的腿,正自己塗祛疤的膏藥。
膏藥是秦音給他配的,自從他能站起來後,秦音每晚幫他塗。
今晚他不等她,自己塗上了。
見她回來,也只淡著臉抬了抬頭,便又垂下眼,繼續塗起來。
秦音褪下大衣,隱起嘴角笑弧,將衣服掛上衣架,又從兜裡掏出三個紅錦囊,故意給他看。
“阿睿給孩子們的壓歲錢,我尋思收了不能白收,明日,是不是該帶她們去給舅舅拜個年?”
“鴻哥,你說呢?”
紀鴻洲自顧垂著眼忙活,腮頜骨肌肉繃緊。
秦音將紅錦囊放到五斗櫃上,笑睨他一眼,邊朝他走過去,邊嘆了口氣。
“峰兒來,倒是提醒我了,大年節,阿睿跟師兄兩個人身在異鄉,若不是他身體不好,我們該請他們一起來吃年夜飯,才不失禮數”
“鴻哥?你說呢?”
知道她故意氣自己。
紀鴻洲忍無可忍抬起眼,‘啪’地將手裡膏藥瓶子丟在小几上。
“話全讓你說了,我還說什麼說?我說話什麼時候頂過數?!”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