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
“”
傅盛榮無語地看他一眼,也不好再說什麼。
不提秦音在餐廳裡,掐著紀鴻洲大腿撒了好一通氣,恐怕給他大腿裡側,都掐出好幾塊青紫。
她到底還是要臉的,沒紀鴻洲那麼無所顧忌。
用過早膳後回房,又翻出自己備用的消淤膏藥,在頸子上每處都塗了一遍。
膏藥晾乾,再用粉脂細塗一層遮掩。
將綰起的頭髮放了一半下來,隨意垂落在左右肩頭。
如此花了一番功夫,再下樓時,總算沒那麼扎眼了。
紀鴻洲陪著秦震關和傅盛榮在樓下等,見她磨磨蹭蹭地半天才下來,也沒說什麼。
眾人走出前廳,各自坐上車。
他才扭過臉看了眼秦音,似笑非笑打趣道:
“還以為傅文睿那廝,臉皮能有多厚,也不過如此,今日竟還知道避嫌了。”
,!
秦音心下還有點氣鬱,聽言用眼尾輕白他一眼。
“你們倆半斤八兩,誰的臉皮能賽過你?”
紀鴻洲輕嘖挑眉,手肘搭上車窗,修長大手輕搓下巴。
憋了半晌,他又自言自語似的低喃了句:
“哼,手下敗將,不過如此”
秦音,“”
就不明白了,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好掐的?
正自心下無語,便聽身邊這人,又突然開口提到:
“趁那跟屁猴不在,晚點兒在老宅用過午膳,你招待你大嫂回海園坐坐,我請大舅兄單獨喝茶,順便提示提示他,那金礦駐兵的事兒。”
先不說這‘跟屁猴’形容傅文睿恰不恰當。
秦音默了一瞬,淡淡斜睨他:
“這事你非得今日提?過了百日宴再說這茬不成?”
“今日難得這機會,只我跟你大哥單獨聊,這話題隨口一說就帶出來了。”
紀鴻洲嗨嘆一聲,接著道:
“回去後,姓傅的那跟屁猴又得跟著你大哥,生怕我坑了他似的。有他在,指定要給我攪和事!”
他握住秦音手,溫聲哄她:
“夫人受累,就給我這機會。”
“這也是讓大舅兄心裡有個數,一家人,私底下什麼事兒都好商量,免得到時候,兩軍上將坐到一起議事,那些愣頭青直闖闖的提出來,那多傷和氣?”
秦音鼻腔裡哼笑了聲,“你這早半年就盯上了,籌劃企圖這麼久,連去守礦的人選都敲定了吧?你還在乎傷不傷和氣?”
“嘖。”
紀鴻洲淺嘆口氣,輕撫她手背,緩聲與她商量:
“如今這個時節,掃清罌粟,齊心協力助大舅兄剷除居心叵測的東洲人勢力,就是個很正當的由頭。”
“錯過這個機會,下一次,可不一定得等多久。”
“再說這事兒,我是不是早同你商議過的?這是給長安和樂樂著想,咱們討的是你的嫁妝,不是為了咱們自己。”
秦音輕翻白眼,將自己的手從他手裡抽出來。
“少說的那麼冠冕堂皇,還不是見錢眼開。”
紀鴻洲,“”
成,他就是見錢眼開。
他點點頭,豎起三根手指跟她保證:
“過後金礦的分利,都給你管。軍政府大庫的鑰匙,也交給夫人。這總行了?”
軍政府大庫的鑰匙?
秦音微怔了下。
:()全家都在拖後腿,大帥追妻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