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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私會

秦音滿眼動容看著他,輕輕頷首。

“好。”

紀鴻洲眼尾溢笑,緩緩站起身,偏頭湊近,覆上她唇啄了啄。

他兩手撐在秦音身側,吻勢逐漸深入。

秦音眉眼淺彎,“不是讓我想想要做什麼?這是我想做的,還是你想做的?”

紀鴻洲屈膝跪上床,大手撫上她腰背,託扶著她躺下,順勢欺身而上。

“...總之爺想,箏箏不想麼?”

“不想。”秦音笑著搖頭,躲開她吻。

紀鴻洲全當沒聽見,吻沿著她下顎,遊移到雪白頸側,兩手摸索著解開她胸襟處的盤扣,聲線低啞。

“不礙事,晚點兒你會想的。”

秦音失笑揪他耳朵,“紀鴻洲,你好不要臉啊。”

這一聲罵,便帶了點子嬌嗔的意味。

男人聞之低笑了聲,重新吻上她唇,大掌攏住一團軟膩。

“美色當前,不要也罷...”

秦音鮮少說不過他,除非在床上。

青天白日,飯店客房的窗戶透亮,只遮了一層綿薄雲紗。

兩人一舉一動都看的清晰。

不等赤誠相見,秦音已經面紅耳赤,乾脆抬起一條纖細玉臂蓋住眼簾。

“紀鴻洲...”

“嗯。”

“你別揉壞我旗袍,一會兒還怎麼出門...”

“不礙事,讓人送新的來。”

讓人送新的來,誰還不知道兩人大白天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一個大帥,一個大帥夫人,兩個孩子的父母親,卻像熱戀私會的男女一般,這樣奔放。

秦音越想越難為情。

她拿開手,踢了跪在身下的男人一腳,嬌斥道。

“...別撕我玻璃襪!好好脫。”

紀鴻洲看著手裡拉脫絲的玻璃絲襪,微微蹙眉,俯身下來。

“已經壞了,你別走神,專心點。”

“...膜!”

“嘖。”

紀鴻洲受不了她這時候矯情,乾脆俯首堵住她唇,不讓她再說,埋頭自幹自的。

*

彼時,飯店後院裡。

章謹找到秦音的車,叩了叩車窗。

展翔正跟冬荏說話,聞聲扭頭看了眼,將車窗玻璃降下來。

“怎麼?”

章謹似笑非笑打量眼兩人,“我在上面幹活,你們倆在這兒躲清閒,說什麼悄悄話不能讓人聽?”

冬荏一瞬臉紅,連忙扭過臉看車窗外,佯裝沒聽見。

展翔嘖了聲,不耐煩地懟他:

“你都說是悄悄話,還能讓你聽?”

“這大正,你不熱,冬荏也不熱?瞧瞧給她熱的,臉兒都紅了。”

展翔扭頭看了眼冬荏,不自在的咂了咂嘴,又沒好氣地問章謹。

“你有事兒沒事兒?”

章謹搖搖頭,也沒再逗他們:

“你們倆回趟公館,給夫人和大帥帶身換洗衣物過來,我在大堂等著。”

他想了想,補充一句:

“別磨蹭,兩個鍾內要用。”

展翔聽罷一邊擰動鑰匙起火,一邊朝他翻了個白眼。

“回去一個來回,還用得著兩個鍾?”

章謹略感無語,“...你這種人,怎麼追到媳婦兒的?”

展翔莫名其妙掃他一眼,一邊把轉方向盤,一邊懟了句:

“還怎麼追?追就完了!”

“......”

章謹立在原地,目送洋車駛離飯店後院,叉著腰無奈搖了搖頭。

說兩個鍾,是提醒他有多少時間單獨相處,說悄悄話。

這蠢貨,聽不出來。

他懶得跟蠢貨計較,轉身往前頭走去,手一邊摸進褲兜,摸出一煙盒,咬了支菸點燃。

剛走到大堂,便聽斜側裡一道聲音傳過來。

“章謹?”

章謹叼著煙遁聲側目,瞧見許久不見的白景橋,身邊一個女郎挽著他胳膊,卻不是先前百鶴門的那個相好花雀。

白四爺一向風流多情,花雀算是跟他時間最久的。

這會兒換了伴兒,倒也正常。

他抬手夾住菸蒂,微笑頷首:

“白四爺。”

“大晌午的,他在這兒?”白景橋走到近前,挑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