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斜眼看向他,嘴角勾出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容。
她樂看閆解成倒黴。
許大茂懟了閆解成一胳膊肘,“你弟弟都被欺負的這麼慘了,你就不出去說兩句?
不過這賈張氏說的沒錯,這事就跟我之前被塞內衣一事差不多,沒有證據。只要她死不承認,你們就拿她沒招。”
不提內衣還好,一提婁曉娥就渾身難受,彷彿是被開啟了開關,胸前不自覺的傳來一絲異樣感。
婁曉娥真是羞憤欲死。
這不是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而是每次碰到閆解成,都會不自覺的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繼而胸口像是漏電似的,手腳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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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感覺羞恥是真羞恥,舒服也是真舒服,可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婁曉娥無比自責。
她被豬拱了,可她居然不恨這頭豬,甚至還有一些迷戀,自己不是瘋了是什麼?
她已經不知道午夜夢迴多少次了,一次比一次深入,甚至再跟許大茂辦事的時候,都會忍不住代入閆解成。
她覺得自己背叛了許大茂,就算肉體上沒有,精神上也……,不,肉體上先背叛的,雖然非自願,但身體比她本人誠實。
最可氣的是,許大茂還跟給他戴綠帽子的豬稱兄道弟,偏偏她還不敢說出來。
賈張氏要逃了。
周圍人知道事情真相,她也知道事情真相,但是她不能讓孫子從小背上偷東西的罪名。
所以,她顛倒黑白。
一頓胡攪蠻纏過後,也是時候該功成身退了。
只是可惜了,原本還想著讓懷茹嫁給閆解成,現在看來應該是不成了,那就只能選擇傻柱了。
傻柱那傻子可比閆解成好拿捏多了。
“走了,回家。真是晦氣,好好的孩子居然碰到這種事,算我們倒黴,也不用你們賠醫藥費了。”
瞧瞧,我多大度,我可不是得理不饒人的人,不像你老閆家。
賈張氏完全沒有做錯事的自覺,牽起棒梗的手就準備走。
棒梗還惦記著地上的奶糖,那是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哪能輕易放手。
他彎腰去撿。
:()四合院:親手送弟弟去鄉下養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