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連城瑾去找連城璧的時候,韓念來到一處巨大的湖泊面前,神色狐疑。
“怎麼會?”
韓念輕喃,語氣之中透著滿滿的不解。
她自認。
以她的能力,跟蹤一個自己留下了痕跡的割鹿刀,不可能跟丟了才對,可偏偏就是她,跟丟了一群一模一樣黑衣人混戰後,割鹿刀的去向。
“蠱祖,你還能聞到割鹿刀上留下來的氣息嗎?”
韓念看著眼前一望無垠的湖面。
“嘶嘶。”
蠱祖衝著湖面嘶鳴了一聲。
氣息消失在水中。
韓念看著湖面,笑了一下:“有意思,不過,以為水就能擋住我?”
落下一句。
韓念搖身一晃,施展龍神功,化作一尾龍影落在入水中,在水中尋找割鹿刀的蹤跡。
三天後。
韓念躍出書面,面色卻不由得凝重的看著手中找到的一把普通的佩刀。
此刀上,正有自己留下的蠱蟲。
“靈鏡。”
韓念喊了一聲。
靈鏡從她眉心浮現,懸在空中,顯露出那一晚上黑衣人混戰搶奪割鹿刀的一幕。
只是在到後面,畫面直接消失。
察覺到靈鏡都顯露不出割鹿刀如今的所在,韓念卻不由得深思,能避開靈鏡查詢的力量,自然也是類似於靈鏡的力量。
這個世界。
除了割鹿刀之外,還殘留著別的特殊力量?
……
與此同時。
連城璧看著連城瑾給她的東西,手握上面的錦緞,整個人都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竟然不是連家的人。
而連家曾經還出了一個血脈,但因為對方是殘疾,於是就將對方毀容後,丟入後山自生自滅。
論資排輩。
那個被老堡主丟丟棄的男嬰,他與連城瑾應該稱呼一聲二叔,而就是因為丟棄了他,連家後面再無男丁,因此才抱了他。
“二叔。”
連城璧輕輕喊道。
下一刻,他神色一凝,抓著錦緞,找到白楊綠柳,“我問你們,修煉東瀛逍遙侯一脈的功夫,是不是需要沒有雙臂?”
白楊綠柳不解的點點頭:“好像是。”
連城璧將所有的一切聯絡在一起,眸中墨色翻滾,驚駭難定,然後轉身就往外走。
“少堡主,你去什麼地方?”
白楊綠柳連忙跟上。
連城璧卻不理會他們,身形一閃,就將二人給甩掉。
楊家。
連城璧親自上門拜訪。
逍遙侯聽說,錯愕了一下,“請進來。”
待連城璧走進來,二人見面。
“不知道楊老爺可否屏退左右?”
逍遙侯抬手。
下人退去。
逍遙侯看著連城璧,“少堡主進入前來,所為何?”
“不知道我應該怎麼稱呼楊老爺,是逍遙侯,還是二叔?”連城璧看著逍遙侯,聲音緩而輕。
逍遙侯端著茶的手,晃了一下,茶水沁溼左手,他也顧不得,抬頭冷冷的盯著連城璧。
就那麼盯了片刻,逍遙侯放下茶杯,笑了一下:“連少堡主在說什麼?什麼逍遙侯,什麼二叔?”
“楊老爺是念兒的父親,而念兒說過逍遙侯是她的親人,她的親人就是楊老爺與楊公子。”
“所以,逍遙侯是誰,不言而喻。”
“而您是念兒的父親,在我以為你綁走念兒與之交手時,您對我的殺意與仇恨卻是真。”
“我一直都想不透,逍遙侯一脈,真正要仇恨的人該是當年的蕭家與沈家,怎麼會仇恨我連家?”
“於是我調查了連家的以前, 才知道,原來,城璧還有一位二叔,因為雙臂殘疾,便被捨棄。”
“而逍遙侯一脈的功法,就需要雙臂殘疾才能修煉。”
“所以,您才會在媒婆上門說親時,揚言要整個連家的產業,因為您就是被連家捨棄的那名嬰孩,您仇恨連家。”
連城璧望著逍遙侯,胸口起伏。
逍遙侯捏著茶杯,抬眸,眼神冰冷的看著連城璧:“我是逍遙侯又如何?”
“我亦是那個被連家捨棄的人又如何?”
“難道我不該仇恨連家?”
這一刻。
一隻積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