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家堡。
賈信看著前來的媒婆:“你說,楊老爺說,如果自家女兒要嫁入連家堡,就需要連家將所有的產業都過給楊小姐?”
“是這樣。”
沒脾點點頭:“我瞧著,楊老爺,並不想將女兒嫁入連家堡的意思,說起來也奇怪的很。”
“少堡主,英俊非凡,溫潤無雙,雖說出了沈璧君那件事,但也是極好的物件。”
“楊家也算是連家堡庇護之下的,按理來說,能把女兒嫁給少堡主,應該開心才對,但是楊老爺卻表現出不太願意,還提出這樣為難人的條件。”
賈信眉目之間也帶著思量。
心道:“難不成是韓念姑娘不想嫁給少堡主,所以故意讓楊老爺提出為難人的要求,讓少堡主知難而退?”
想不透。
賈信看向媒婆,抬手丟出去一個沉甸甸的錢袋:“我知道了,這件事情,就先這樣,你盯著楊家一些,看楊家給楊小姐選擇什麼樣的物件?”
實在不行。
就暗暗搞破壞。
就不信,婚事幾次三番不成,楊老爺還看不到自家少堡主。
送走媒婆,賈信前去連城璧閉關的地方,輕輕叩響了暗室的門,“少堡主。”
“有事?”
暗室門開啟,連城璧的聲音傳出來。
“少堡主,您讓媒婆前去楊家說親的事情,不太成,楊家老爺似乎不願意楊小姐加入連家堡,甚至還提出了,如果您想娶楊小姐,就必須將連家的產業,全部過給楊小姐的條件。”
“屬下以為,莫不是楊小姐不願意嫁給少堡主,故意讓楊老爺如此為難人?”
連城璧眉目中帶著思量。
片刻後,問道:“她可來找過我?”
“她?”
賈信不解。
這個她是韓念,還是沈璧君。
連城璧問出口後,笑了一下:“我倒是忘記了,以她的本事,如果想要找我的話,哪裡還需要透過你。”
“沒有來找過我,就是還不知道婚事的事情,看來是楊老爺看不上我這個女婿。”
“不過……”
連城璧正說著,忽然想到逍遙侯,整個人面色飛速變化,“逍遙侯……”
賈信不解的看著連城璧,不知道少堡主這是怎麼了?但他明顯也不敢打擾思考的連城璧。
親人。
逍遙侯。
楊老爺。
所以逍遙侯=楊老爺,那一日,自己與逍遙侯交手,雖然不知道他是韓唸的父親,但是對方與自己交手的時候,明顯帶著殺意與恨。
恨什麼?
恨他?
還是恨連家?
他的年歲在這裡,自不可能與逍遙侯有什麼樑子……
“賈信,讓白楊綠柳過來一趟,我有事情要問他們。”連城璧覺得自己似乎抓住了什麼關鍵?
賈信不解,但恭敬順從:“是,少堡主。”
不多說。
白楊與綠柳過來。
二人快到的時候,兩人忍不住彼此交流。
“唉,你說,少堡主找我們是什麼事?沈家被滅門的事情,你說賈信有沒有告訴少堡主?”
“不知道。不過,以賈信對沈姑娘的不喜,沈家滅門的事情,估計沒有告訴,叫我說,沈姑娘弄了那麼一出,咱們家少堡主要是還出手,落在外人眼中是不是就好欺負了?”
最後二人對視一眼,露出一個無奈的表情,聳聳肩膀,打算當做不知道沈家的事情。
畢竟。
沈璧君那樣當眾辱沒自家少堡主,連家沒有出手對付沈家,就已經很仁慈了,更別提讓連家去幫助沈家。
“白楊,綠柳,見過少堡主。”
二人看到連城璧,恭敬的見禮。
連城璧溫和的看著二人:“白老,綠老不必客氣,我此番找二位來是有些事情詢問。二位可聽過逍遙侯?”
“逍遙侯?聽說過,逍遙侯一脈來自東洋,修煉的功法是東洋的忍術以及幻術相結合,兩百年前,曾經大鬧中原武林,勢頭很猛,後來聽說被手持割鹿刀的蕭家,以及沈家的先祖所擋,大敗而歸。”
白楊思考了一下道。
綠柳在一側點頭,然後問道:“逍遙侯一脈的功法,唯有割鹿刀可破,因此楊家馬場時,逍遙侯才會擄走沈姑娘。”
“連家,與逍遙侯可有什麼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