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
上官萱看著可愛的葉祥明,忍不住輕輕掐了一下他粉嫩的臉蛋,並溫柔地道別:“快去吧,早些歇息。”
然而,葉祥明似乎並不滿意被上官萱掐了一下,立刻向歐陽寧撒嬌告狀,“爹爹你看,孃親她掐我!你到底管不管呀?”
歐陽寧見狀,嘴角微微上揚,伸出手也掐了一下葉祥明的小臉,然後笑著說:“嗯,這手感確實不錯。”
葉祥明頓時覺得十分委屈,嘟囔著嘴抱怨道:“你們倆都喜歡欺負人!狂風,咱們快走。”話音剛落,他便氣鼓鼓地轉身離去,狂風緊隨其後。
望著兩人遠去的背影,李管家竟然呆立在原地,一時間還有些回不過神來,過了一會兒,他才小心翼翼地開口問道:“王爺,剛才那個孩子……”
歐陽寧轉頭看向上官萱,眼中滿是深情與寵溺,接著,他又鄭重其事地下達命令,“是本王和萱兒的兒子,從今往後,府內上下所有人都必須善待祥明,不得有絲毫怠慢之處,若是讓本王發現有人膽敢對祥明不敬,嚴懲不貸,絕不姑息!”
李管家只是猶豫了一下,雖然心裡有太多疑問,但還是選擇謹守本分,“王爺放心,老奴知道該怎麼做。”
歐陽寧與上官萱回到臥房,上官萱換好衣服準備休息,歐陽寧卻無離開之意,上官萱略感疲憊,不願與他計較,心知歐陽寧不會有越軌之舉,便放心躺下,很快入眠。
歐陽寧不禁苦笑,喃喃自語,“萱兒,你這是過於信任我,還是無視我的存在呢?”
上官萱夢中囈語,“歐陽寧,歐陽寧。”
歐陽寧以為她在喚自己,忙問,“萱兒,何事?”
然而,上官萱久未回應,歐陽寧這才明白她是在說夢話。
歐陽寧嘴角微微上揚,輕聲道:“莫非萱兒在夢中見到我了?何時我才能與你同床共枕呢?”
歐陽寧無奈地走向榻上,或許是受上官萱影響,他也很快進入夢鄉,然而,當他與上官萱真的躺在同一張床上時,便心生懊悔!
上官府內,陰荷見紅蓮興奮異常,二人徹夜長談,上官雲舟卻整夜未眠,他擔憂著上官萱和歐陽寧,他深知歐陽寧對上官萱的感情,可小妹乃庶出之女,斷無可能成為王爺正妃,小妹個性倔強,實非王爺良配。
上官雲舟憶起那晚上官萱與歐陽寧爭吵之事,若王爺堅持,小妹斷不會認錯,倘若有朝一日王爺厭倦小妹,小妹又該如何自處?王爺的喜愛能持續多久,無人能知,他們實非佳偶。
第二天
歐陽寧靜靜地躺在榻上,目光卻始終落在不遠處的上官萱身上,也許是因為歐陽寧太過專注的眼神,使得上官萱感到有些不自在;又或者是她真的睡夠了,上官萱突然毫無徵兆地睜開了眼睛,“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歐陽寧幾乎是下意識地回答道:“辰時。”
聽到這個答案後,上官萱微微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你為何還未進宮向皇上覆命?難道就不怕皇上降罪於你嗎?”
歐陽寧撐起身子,然後側身斜倚在榻上,臉上露出一抹苦笑,“有何可怕?他早已對我心懷不滿,甚至可以說是容不下我了,我們之間所謂的父子情分早已蕩然無存,如今剩下的不過是相互利用罷了,萱兒,你可還記得當初在潞城之時,我曾深陷夢魘,口中不停呼喊著母妃一事?”
上官萱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自己對此事仍有印象。
歐陽寧的眼神變得愈發深沉,彷彿回憶起了那段痛苦不堪的往事,“其實,我與皇上關係決裂的根源便在於我的母妃,我的母妃,乃是被他親手下毒害死的啊!”說到這裡,歐陽寧的聲音不禁顫抖起來,眼眶中也漸漸泛起淚光。
上官萱未料到真相竟是如此,“傳聞你母妃深得你父皇寵幸,入宮僅六年便獲封貴妃,位高權重,盛極一時,獨寵後宮,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後宮爭鬥激烈,莫非是遭他人毒手,你錯怪你父皇了?”
歐陽寧深知上官萱之語並非為皇上辯解,只是想讓自己好過些,他苦笑道:“我也曾期盼是場誤會,可五歲那年親眼目睹,那毒酒乃皇上親賜母妃。”
上官萱無法想象一個五歲的孩子,親眼看著父親殺害母親,該如何承受,也難怪他從未稱呼皇上為父皇,恐怕自其母妃離世那刻起,在歐陽寧心中便已無父親的位置,她幾度欲言,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歐陽寧似乎洞悉了上官萱的窘迫,“自母妃薨逝,我便再無法與他人肢體接觸,只因我潛意識認定,眾人皆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