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急,“王爺不也沒回來嗎?放心,他們不會出事的。”
紅蓮面色凝重,沉聲道:“你倒是毫不憂慮,此等夜不歸宿之事,若傳揚出去,小姐日後如何嫁人?”
驟雨似乎明白了什麼,難怪王爺總喜歡與萱主子同宿一屋,原來是存了這般心思!王爺心機深沉,實在可怖。
驟雨提醒道:“萱主子日後是要嫁給王爺的,他們現今已然同居,再者,誰敢與王爺爭搶萱主子,那便是自尋死路。”
紅蓮被驟雨說動,“所言甚是,那我去歇息了,待小姐歸來,你告知我一聲。”
兩極殿
滿朝文武皆向歐陽瑾跪地行禮,唯有歐陽寧一人站立,歐陽瑾心中雖有些許不快,卻仍要強裝大度、父子情深之態,歐陽瑾發現今日歐陽寧竟然未著朝服,然而,他的語氣與平日並無絲毫不同,“眾愛卿平身。”
所有大臣都站了起來,但歐陽寧深知歐陽瑾此刻必是對自己恨之入骨,日後怕是都不用著朝服了,既然皇爺爺曾許諾過,自己為何不好好利用呢!從前顧慮太多,可自從萱兒在萬壽宮險象環生,他就明白,歐陽瑾是真的想要他死,既是如此,他也不必顧慮太多!
上官博站了出來,“臣啟皇上,釩城遭遇大水沖毀了不少莊稼,當地百姓民不聊生,還望皇上早做決斷。”
歐陽瑾面露憂色,“近來怎會如此多事,諸位愛卿可有良策?”
歐陽麟站了出來,“父皇,兒臣以為當下應開倉放糧,賑濟災民,兒臣願親往,還請父皇恩准。”
歐陽瑾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麟王所言甚是,諸位愛卿可還有其他意見。”
上官博跨步而出,“皇上,微臣以為此次賑災寧親王更為合適,寧親王久經沙場,智謀過人,上次潞城之事,處理得甚為妥當。”
歐陽瑾面露難色,“如此,不知寧兒可願前往?”
歐陽寧怎會不知歐陽瑾的心思,這挑撥離間之計,用得著實高明,不著痕跡。
歐陽寧神色自若,“一切全聽皇上定奪。”
歐陽瑾深知歐陽寧不會輕易退讓,“既如此,便派寧親王前去,諸位可還有事要奏?無事便退朝。”
歐陽麟眼中的憤怒已難以抑制,歐陽瑾要的便是如此,然歐陽寧卻渾不在意,朝堂之上的明爭暗鬥他早已司空見慣,如今他在意的唯有上官萱一人。
待歐陽瑾起身時,只道了一句:“寧兒去御書房,朕有話要同你講。”
歐陽寧心頭隱隱泛起一陣不安,只求此事莫要與萱兒有關才好。
御書房內
歐陽瑾正襟危坐於龍椅之上,“寧兒,你打算何時啟程?”
歐陽寧眉頭微皺,“皇上,微臣至少需準備數日方可出發。”
歐陽瑾應了一聲,“也罷,寧兒你這一走,上官姑娘怕是會無趣,不若將她接入宮中,給皇后做個伴可好?”
歐陽寧心裡明白事情不會如此簡單,皇上原來是打的這個算盤,“萱兒被臣嬌慣壞了,她不喜歡被拘束的感覺,這皇宮不適合她,她若進了宮,恐怕這宮裡就不得安寧了。”
歐陽瑾輕笑一聲,“寧兒你遲早是要娶她的,對吧?”
歐陽寧知曉歐陽瑾沒安好心,“臣並不著急,萱兒還小,臣願意再等她幾年。”
歐陽瑾自認為控制住了上官萱就是拿捏住了歐陽寧的軟肋,只可惜歐陽瑾低估了上官萱的能耐。
歐陽瑾站起身來,“寧兒,朕聽聞這上官姑娘不識禮數,既然你想娶她,不如讓她進宮由皇后親自教導一下禮儀,如何?”
歐陽寧半步都不肯退讓,“此事,臣要回去問問萱兒的意見,若她不情願,臣是不會強求她的。”
歐陽瑾心中已然怒不可遏,但臉上卻掛著和顏悅色的笑容,“寧兒對上官姑娘當真是極好的,朕都有些羨慕了。”
歐陽寧不願再拖延,“皇上若無其他事,臣便告退了。”
歐陽瑾隨口問道,“寧兒如此匆忙,是要去見上官姑娘嗎?”
歐陽寧坦然答道,“臣的確與她有約。”
歐陽瑾未曾料到歐陽寧會如此直言,“寧兒,那朕便祝你早日得償所願!”
歐陽寧發自肺腑地道了一句,“多謝!”
歐陽瑾亦是微微一怔,他們父子已有多少年未對彼此袒露真心了,恐怕連他們自己都記不清了,歐陽瑾望著歐陽寧離去的背影,不禁有些傷感,寧兒,你於朕而言,威脅太大,莫怪朕。
上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