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到底躲到哪兒去了?”
丁偉長嘆一口氣,“我也沒有故意要躲到哪兒去!”
“就是當年經歷那趟子事,蹲了幾年冤獄,出來之後心灰意冷,就回了一趟大別山,之後就隨便找了一個鄉下,隱居了!”
孔捷聽著丁偉三言兩語,竟然把這麼多年的行蹤,說得如此簡單。
“老丁啊老丁,你真是……”
“唉,你真就這麼狠心,竟然都給我捎個信,你真是個老混蛋啊!”
丁偉慨嘆道:“孔二愣子,抱歉了!”
“的確,是我做得不對,你要罵我,要打我,都沒問題!”
孔捷哈哈一笑,“少扯犢子,你既然回來了,就陪老子喝酒!”
說話間,將一罈子酒塞在丁偉手裡。
丁偉抱著那一罈子酒,多年的戰友情,自然是二話不說。
“好,孔二愣子,咱們多年未見,今天總算是在老李的墓冢前相逢。”
“我們兄弟不醉不歸,一醉方休!”
,!
說話間。
擰開了酒罈子的封泥,“噸”,“來,孔二愣子,我敬你!”
“我聽說了,老李、老趙走後,是你養育了他們倆的子女,作為兄弟,你夠仗義,夠大義!”
“我替老李敬你一杯!”
“duang~”
孔捷釋然笑道:“行了,喝酒,哪來那麼多廢話!”
“喝!”
兩人拎著酒罈子,碰了一下,仰頭“咕嚕、咕嚕”灌了幾口烈酒。
半晌。
孔捷又像是想起了什麼,進一步說道。
“呃,對了,這些年啊,你的兩個兒子,丁琦、丁義珍來找過我,打探你的下落!”
丁偉“呃”了一聲,“這兩個小兔崽子啊,說實話,我根本不想管。”
“孔二愣子,據我估計,我這兩個兒子啊,遲早得出事!”
孔捷一愣神,“你這話什麼意思?”
丁偉無奈地苦笑道:“還能什麼意思?”
“不管是丁琦,還是丁義珍,他倆會違反黨紀國法啊!”
孔捷:“……”
半晌。
“你個老小子,銷聲匿跡這麼多年,怎麼?好不容易冒個頭,就詛咒你的兩個兒子?”
丁偉意味深長地道。
“孔二愣子,你看我像是詛咒他們嗎?”
“知子莫若父,我的兒子,是什麼脾性,我比誰都清楚。”
“所以呢,這些年,我也知道,他們四下打探我的訊息。”
“我是故意躲開,眼不見為淨。”
孔捷“呃”了一聲,“老丁,你這什麼思想覺悟啊,不是當兄弟的說你!”
“既然你都預見了,你的兩個兒子可能會犯錯誤,難道你就不打算阻止、阻止,你要眼睜睜看著他們接受‘人民的名義’審判嗎?”
丁偉輕微搖頭,“孔二愣子,你真以為,隨便勸說幾句就有用的話,官場裡還有那麼多貪汙腐敗分子嗎?”
“特別是老二丁義珍那小子,一副奸商相,他遲早要腐敗掉,一旦他的權力足夠大了,一定會翻船!”
孔捷抬手指了指丁偉,“老丁啊,我都表示懷疑,你個老小子,就是一個毒士,張嘴就詛咒自己的兒子,還說得那麼理直氣壯!真服了你!”
丁偉哈哈大笑,“算了,不說這個了,來,喝酒!”
孔捷欣然表示同意,“好,喝酒!”
兩人就這麼在李雲龍的墓冢前,痛飲起來……
:()鍾小艾給我生四胎關你侯亮平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