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如今金手指無法使用,確定不了姐弟二人的體質。
但是就這些日子姐弟倆在修煉上表現出來的天賦,也足以讓秦壽嘖嘖稱奇。
“若是沒有你的相助,我和薩瑪也不會有今天。或許早在那晚……”熱巴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秦壽搖了搖頭,並不贊成熱巴的說法。
“若不是你相救,或許我已經死於獸口了,不要想太多,順其自然就好,一切皆有定數。”
熱巴有些臉紅,這就是命嗎?
秦壽沒有注意女子的臉色,他驅使著駱駝快步前進,想要早一點到達目的地。
熱巴看著那個身影,內心有一些自卑和沮喪。
“就這樣就好……就這樣就夠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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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心湖畔,一位紅字修士帶著斗笠,就這樣在烈日下在湖邊執杆釣魚。
一陣風吹過,湖面泛起陣陣漣漪,而他像是紮根在沙漠裡的樹一樣絲毫未動。
突然他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動靜一樣,側了側頭。
“怎麼這次來的這麼晚?”
他頭也不回的開口,似乎確定已經等到了人。
秦壽摘下黑色斗笠,露出一抹笑容。
“他來不了了。”
聽到這個陌生的聲音,紅衣男子瞬間回頭,手中的魚竿瞬間出手,甩擊打向秦壽。
秦壽伸手輕描淡寫的握住了這細長的魚竿,沒想到魚竿盡頭的線上竟然沒有鉤。
長線隨著力道將秦壽纏繞,捆了個結結實實。
“你是誰?”
紅衣男子似乎對自己的魚竿十分自信,開始質問秦壽的來歷。
“我師弟怎麼樣了?你為何穿著他的衣裳?”
秦壽輕笑一聲,在紅衣男子目瞪口呆中奮力掙脫了魚線的捆綁,將那魚線撕得粉碎。
“看得出來,你很喜歡玩捆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