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幾招的功夫,秦壽就將這紅衣男子給打趴了。
“前輩饒命!前輩饒命啊,你要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們……”
紅衣男子在這個距離下根本沒有機會使用出什麼像樣的抵抗。
見勢不對直接投降,一點反抗都沒有。
秦壽有些無語,這紅衣男子不愧是黑衣人的上級,太懂什麼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了。
隨後秦壽連一點刑都沒用,男子可以說是知無不言,將自己對血龍門所知的一切和盤托出。
“我知道的就這些了,前輩!我真的已經全部告訴你們了!求前輩放我一條生路!”
男子說完一切,哀求秦壽饒他一命,口口聲聲說他至今為止還並未殘害過任何一個無辜者。
秦壽為了解決湖林村的後患,這才想著順著黑衣人這條線一路追殺下去。
直到殺得血龍門將注意力全部放在他身上,這樣熱巴她們姐弟倆才會安然無恙的繼續生活下去。
而紅衣男子所說的一切,秦壽自然是不信的。
別說正道門派的弟子不可能將組織背叛得如此徹底,就連小宗門都會在門派弟子的識海中施加禁制。
一旦提及門派的重要隱秘,就會自爆而亡。
這紅衣男子如此作態,要麼就把秦壽當做了一個不諳世事的二世祖,要麼在這提供的資訊裡,還埋藏了一些陷阱,等著秦壽跳進去。
“沙漠地帶,靈氣稀薄,你們血龍門是如何吸取靈力,還能在修煉一道上有所精進的?”
秦壽從儲物戒指中取出龍肝虎膽槍,在手中不斷把玩著,隨後槍身一抖,指向男子的鼻尖。
“這…………”
紅衣男子沒想到秦壽一句話就抓住了重點,血龍門能在沙漠中吸收靈力的秘密,才是被刻下禁制的禁忌話題。
他沒辦法將這件事告訴秦壽,而就算如實告訴了秦壽,也會被秦壽斬殺於此。
因為血龍門的秘密,其實就是透過血龍門秘法,吸收血液精華,來獲取靈力。
而這個秘法,就避免不了伴隨著大量的屠殺,虐殺。
血龍門就像一隻沙漠中的螞蟥一樣,不斷的依靠屠殺流沙荒漠的黎民百姓,獲取他們的血液來修煉。
紅衣男子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個字,而秦壽也推測出了其中隱藏的資訊。
“好了,我大概明白了。”
秦壽眼神冷冽,不再猶豫,手中長槍猛然突進,一槍刺死了男子。
而就在此時,秦壽的身影瞬間消失,從幾個不同的方向都逐漸傳來了慘叫聲。
紅衣男子身為主要的管事之一,肯定不會只收取湖林村一個地方的進貢。
而秦壽早就發現了隱藏在暗處的陸續趕來的其他人。
此時,在血龍門地窟之中,一名弟子發現流沙荒漠西南部有大面積的宗門弟子,魂牌碎裂。
“長老!長老!大事不好了。”
那名負責看守魂牌閣的弟子一邊大喊著,一邊跌跌撞撞的抱著一大堆魂牌碎片,朝著大殿奔來。
“何事慌張,慢慢道來。”
說話的是一位坐在中央的中年男子,他身形魁梧,面容蒼白,眼神深邃而冷酷。
漆黑的長髮披肩,身著黑色長袍,上繡血龍圖案,散發出令人不寒而慄的威壓。
“門……門主大人!”
弟子看到門主大人竟然在,嚇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說……”
血龍門的門主身形魁梧卻聲音尖細,如同撕裂空氣的刀刃,讓人感到毛骨悚然。
血龍門門主伸手五指併攏,隔空將一旁桌上一顆鮮紅的心臟吸入手心,隨後手中散發出詭異的紅色光芒,竟把所有的精血凝聚成濃縮的一滴紅色液體,緩緩服入了口中。
這樣恐怖的場景不僅沒有讓大殿中的人感到噁心,一旁坐著的幾位長老眼神之中反而露出了渴望的神情。
“回門主,根據弟子在魂牌閣所察,宗門派往流沙荒漠西南部的大部分弟子,在最近半個月的時間內大量的死亡。”
說罷他顫顫巍巍的舉起手中的玉盤,上面盡是碎裂的魂牌。
“西南方向嗎?”血龍門門主的聲音再度響起,細長的指尖不斷的敲擊著桌面,發出“噠噠噠”的響聲。
“門主,姬某願前往西南部查明情況。”
姬長老低著頭,站起來主動拱手請命。
“姬長老有心了,讓本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