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聽到關鍵處,這僕役怎麼就喘不上氣?
胡可回頭看,“怎麼回事?是誰。”
“您,您還是自己去看看吧,我們不敢說。”僕役很為難。
他是知道,但他不能知道。
看這模樣,胡可倒是奇怪,到底是什麼人居然會這樣為難。
可等胡可到的時候,面對這個人嚇得瞪大眼睛。他想過任何人,唯獨沒想過居然是古小姐。
但此時古小姐已經被就近安排在一個小房間裡,人已經暈過去。
“這到底怎麼回事?”胡可返身出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孟賢弟,“這到底怎麼回事?她怎麼會突然在這裡。”
孟司忱也是一臉茫然,“我也不知啊。”
“我本來喝醉酒想要休息,但躺下之後覺得胸口煩悶就開啟另一邊的窗戶透透氣。突然就聽到有腳步聲,一開始還以為是幻覺,可細聽之下發現是真的。隨後用凳子堵住門,拿花瓶自保。”
這些話,孟司忱都是收斂說的,“結果這人從窗戶進來,天太黑我沒看清是誰,就用花瓶砸了。”
孟司忱認識這位古小姐,是之前暫住在胡家時有過一面之緣,後來詩會也見過一次。
只是,他也不知哪裡得罪這人,居然引得半夜潛入。
胡可張了張嘴,再看孟賢弟這一副莫名其妙的樣子,最後沒把話說出口。
怎麼說出口?
說古小姐傾心孟賢弟想要深夜幽會,不曾想遇到這樣的事情,還捱了一花瓶?
還是說兩人都喝醉了,古小姐忘記自己住所?
這話說出去誰信!
“無妨無妨。”胡可斟酌之後,要先妥善處理這些事情,“你先去休息,這裡的一切都我會處理好。”
“好。”孟司忱點頭,帶著容秋離開。
等人走之後,胡可吩咐府中上下,任何人都不能將此事講出去,否則直接拖出去打死。
想到古小姐被花瓶打暈,他又叫人去請大夫過來。
上下打點清楚之後,胡可才放下心來。
這事兒,不能傳出去。傳出去的話,胡家就死定了,古尚書那邊怎麼交代?古小姐可是尚書大人的掌中寶。
回去之後,孟司忱沉聲交代,“容秋,這件事任何人都不能說出去。”若是說出去,他還沒入仕就得罪古尚書了。
“是。”容秋鮮少看到孟舉人這樣嚴肅的表情,“那您要先休息嗎?我今晚守夜。”
“好。”
孟司忱點頭,回去關上門。
這個古小姐什麼心思孟司忱怎麼可能不知?此人深夜過來,又是他喝多的時候,怕是想要
他不是自戀,而是除這個理由之外,他找不到任何藉口來解釋這樣的事情。
在胡兄面前故作不知,也是讓彼此都好做人,以後還要見面的。
今夜,孟司忱是睡不下,天一亮他就去告辭,回去水榭住。
古小姐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頭好疼。”古小姐睜開眼睛時,發現她居然在房間裡。猛地坐起來,“我怎麼會在此處?”
她昨夜不是跑去找孟司忱嗎?
聽說孟司忱也喝醉了,她就想能不能把生米做成熟飯。
到時候,那個雲素還有什麼臉面在她面前耀武揚威?這些年,她要的東西,還沒有得不到的。
只是,她跑過去了,怎麼會突然在房中清醒過來?
“你可算是醒了。”胡欣鬆口氣,“昨夜你怎麼喝醉酒在胡鬧,跑著出去還撞到後背,我怎麼都攔不住你。”
“我喝醉在胡鬧?”古小姐想仔細想怎麼回事,可渾身都很疼想不起來什麼,“真的嗎?我怎麼想不起來。”
聽到古小姐說想不起來,心下鬆口氣。
“可不是,我與母親兩個人都按不住你。昨夜你真的太高興了,喝的太多。”胡欣端過去一碗中藥,“你趕緊喝點解酒茶,緩緩。是不是噁心想吐?”
“是,有點不舒服。”
古小姐摸摸後脖子,“嘶~~”摸到這裡就疼得很。
“可不是會疼嘛。”胡欣嘆氣,“你昨夜發酒瘋磕到柱子了,大夫過來看說沒什麼大礙,嚇死我們了。”
這話總覺得不對勁,但古小姐就是想不起來怎麼回事兒。
頭疼也只當是昨夜喝太多。
她昨夜確實喝的不少,為留下來才喝多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