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元時,她頓時就感到有些眼熱和心跳,她才知道柴自然會寫字畫還是能掙到錢。
豆花知道柴自然所畫出字畫的收費標準,他如果給顧客寫出三字或兩字的姓名時,他向顧客所收的費用只是十元錢,他寫出的字數越多收費就高,豆花知道他寫大多都是四個字的吉祥語,“連年有餘””“花開富貴”“四季平安”,還有“招財進寶”“花好月圓”和“永結同心”等等,豆花知道四個字的吉祥語太多,使用鋼筆在大張紙上都能寫出幾大篇子。柴自然就有花樣很多的不同字型,他還要在這些字型的橫豎撇捺點上動心思,他要把這幾種筆畫用花鳥蟲草來代替,組合而成的各種字型還要緊湊和美觀。豆花知道自從廟會開始後,柴自然所擺的字畫攤子挨著他的布攤子,他白天在畫花鳥畫有時顧不上賣大布,穆玲玲就要去往布攤子上賣布,豆花的攤位離柴自然的攤位很遠,她只是看出柴自然他們的布攤和布頭攤顧客很多,柴自然有時總是在畫花鳥畫,她不知道穆玲玲他們往出賣大布和布頭的收入,她估算出柴自然所繪畫出的花鳥畫在二十張左右,還有可能在三十張左右,當然還有所繪畫少的時候。
豆花心裡算過細帳,如果每幅花鳥字畫十元錢,柴自然每天畫花鳥畫的收入二百元左右,這些錢足夠住店吃飯和購買攤位的地皮錢。豆花心裡認為柴自然的花鳥畫不屬於正宗的書法,柴自然說出他的花鳥畫和書法家沒關聯,他在攤上所畫的花鳥時用的桌子和座位更加簡陋,他的座位就是能摺疊的馬紮子,他所使用的桌子還是能摺疊的飯桌。馬紮子和桌子在收攤時並不佔地方,他使用的筆和染料紙張並不佔太大地方。那天上午柴自然在給顧客畫花鳥畫時,豆花看著圍的人特別多,圍觀的人說說笑笑顯得很熱鬧,豆花就前去圍觀。她看到柴自然所繪畫的花鳥畫是個人名,圍觀的幾位大人就誇讚柴自然的畫花鳥畫的手法,還有位大爺說出柴自然是大書法家,豆花聽到老大爺說出的話不僅大笑的肚子疼,豆花深知這種花鳥畫和書法家沾不上邊,豆花雖然不懂書法,她可是知道書法是用毛筆往紙張寫黑字。柴自然當然不會接受書法家這種高大上的讚譽,他被老大爺給誇讚的面紅耳赤,他還是和那位大爺解釋不敢當書法家,他還向老大爺解釋他是個書法愛好者。豆花知道柴自然所繪畫的花鳥畫能掙到錢,豆花內心佩服他用毛筆在宣紙上寫的書法,豆花看過他用隸書寫的唐代大詩人劉禹錫的詩句:“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還有副對聯是行書字型,對聯的內容是:“靜坐常思己過,閒談莫論人非”,她看出柴自然用毛筆字寫出的字型還是很規範,她認為柴自然還是有寫毛筆字的基本功,他畫寫花鳥畫時就得心應手。鄉下的老百姓喜歡花鳥蟲草似的字畫,柴自然所畫出的花鳥畫還能掙幾個錢。豆花認為他要在城裡擺出這種攤子,他能開張不開張還是沒有把握,城裡的文的人欣賞的是真正的書法作品,柴自然的花鳥字畫就上不了檯面。柴自然還和豆花解釋他的花鳥字畫算是江湖書法,江湖書法和正統的書法區別太大。他還說出一筆龍字一筆馬字一筆虎字等都算是江湖書法。
豆花知道撒塔拉鎮的這個廟會還有著其原由,因為今年遇到乾旱年景,陰曆五月末並沒有下雨,還有些鄉親說出廟會請來的戲班唱的是雨戲,豆花並不知道這個鎮上的五龍聖母廟宇在哪裡,她和穆玲玲都給五龍聖母上過香,五龍聖母的塑像就供奉在戲臺底下不遠處,神仙塑像供奉所搭建的臨時棚子中,穆玲玲和豆花說出戲班子還是在五龍聖母在唱戲,她還和豆花說出五龍聖母神仙的幾種傳說故事,撒截拉鎮周圍的很多鄉親們都來逛廟會和聽戲,他們還是為給五龍聖母上香方便,穆玲玲還和豆花說出只要給五龍聖母神仙上香,他們在廟會上所做的小買賣就興旺,豆花那天清早和穆玲玲洗過手臉後,她們就去往距離戲臺不遠的五龍聖母雕像前上過香,豆花和穆玲玲他們的攤位離的很近,他們的攤位距離戲臺很近,豆花白天和晚上都能聞到香火味,她就知道五龍聖母神仙的香火很旺。
豆花還聽鄉親們說出草原地帶上所供奉的神仙的事情,供奉最多的的就是龍王爺和五龍聖母倆位神仙,陰曆五六月份上草原地帶是最需要雨的時候,天上如果十天半月不下雨,草原上的青草長生緩慢,牧民飼養的牲畜就吃不飽肚子,土地裡的蔬菜和糧食更缺水,草原地帶不怕澇就怕乾旱,草原地帶上大多都是沙地,下大雨時沙地及時能吸收水份。豆花和穆玲玲他們顧不上去往戲臺底下看戲,他們白天和夜晚能很清楚地聽到演員所唱出來的腔調,戲臺前邊安放著大音箱,音箱把演員演唱出的聲音擴大,只要是距離戲臺周圍二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