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澀谷區的街頭,你甚至能說這算是一場小小的豔遇。
“這是美麗的生物啊。”男孩眼神流露出了讚美,“可惜,你已經死了。”
慘白燈照射在少年病態的白色面板上,頗有恐怖片的氣氛。
男孩話音落下,那個女孩的臉依然是那張臉,但是她的下半身發生了恐怖的畸變,她長出了細密的鱗片,雙腿化為蟒蛇般的尾部,隱約能看到腳的殘留。
女孩的頭髮就像是亂糟糟的海藻和水草,現在的她依然呲牙咧嘴,卻並不讓人覺得面目可憎,當然,這一切的前提是,你忽略她脖子以下的部位。
往脖子以下,一切都變得扭曲、怪誕、可怖。
女孩整個身子呈現一種蟒蛇般的長條形,細密的鱗片隨著呼吸張合,在尾部末端能看到腳蹼一樣的玩意。
“你,肯定餓了吧。”男孩隔著玻璃,似乎想要用雙手捧起那個女人的臉。
然而,他剛這麼做,那恐怖瘮人的梆子聲就停止了。.
他沒有空餘的手來敲梆子,所以梆子聲便停止了。
室內陷入了一片黑暗與死寂。
死寂得可怕。
也就在那梆子聲停下後的1秒,那本來還不算狂躁的人面魚忽然變得暴躁,它瘋狂地擺動自己的身體,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用自己的身體撞擊在鋼化玻璃上面。
男孩看著這一幕,無奈嘆了口氣,只得繼續敲動梆子,“都是我的錯,不要生氣,待會兒,大家就可以飽餐一頓了。”
世界各國的神話中,人面蛇這種形象反覆出現,或許,這並非只是一個傳說,而是真的有跡可循。
種花家的傳說中,人類的造物主,伏羲女媧,亦或者是三皇五帝中的太昊帝。
在《莊子》中,曾被齊桓公看見的穿紫衣戴朱冠的“委蛇”,再是《山海經》中“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視乃明”的鐘山之神燭陰。
在梵文中所謂“娜迦”,亦或者是希臘神話中雙眼能夠射出石化光線的“美杜莎”。
乃至瑪雅萬神殿中已經失落名字的群蛇……
人蛇這種雜交的生物總是會像影子一般出現,它們出場頻率不高,但是始終都有。
它們的存在,介乎神和魔鬼之間,象徵著誘惑和究極的神秘。
神話學家至今都很難解釋為何這類怪物會如此一致地出現在各種神話中,它們始終很好奇,這種生物的原型,是如何出現的?
為什麼總是會被描繪得如此栩栩如生?
如果他們能看一眼現在被關在儲水箱裡面的怪物就會明白,先民們的確曾目睹過類似的東西在面前爬過、遊過或者直撲過來。
這些怪物是如此的猙獰可怖,絕不可能是上帝會製造的物種,只能是惡魔跟人類開的一場玩笑。這種印象像是閃電一樣炸開先民的腦海,然後作為神話代代傳承,成為那神話中神鬼之間的恐怖存在。
男孩再次點亮鐳射筆,光點出現在人面魚的額心,像是鮮亮欲滴的硃砂痣。
人面魚那張慘白的臉忽然被點亮了,如果不看那可怖的下半身,它簡直有點“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嫵媚。
那頭人面魚似乎想要抓住那個光點,然後將那個光點給撕碎。
但是,它畸形的爪無法突破鋼化的玻璃,這是專門加固過的,它胡亂地揮舞著,,卻也只能在超硬玻璃上劃出令人牙酸的響聲。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