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大會的半決賽終於到了。
兩場的半決賽同時進行,只是兩場比賽的場區在相反對場的兩邊。
A組冰帝和b組山吹在東邊。
c組銀華和d組青學在西邊。
快到比賽時間時,冰帝才把參賽點登記。
千石:“果然是冰帝,真是囂張,明明剛才早就到了呢。”
正經不過三秒,“嘿嘿嘿,他們新來的助教也太好看了吧!真是羨慕冰帝那群傢伙啊!為什麼我們山吹沒有呢!”
許是千石的目光太過炙熱,引起了冰帝眾人的注意,大家順著他的目光看去。
哦,是他們助教,嗯?他們助教??
他們一邊對千石怒目而視,一邊紛紛自發將陳鏡言圍起來遮住千石的目光。
莫名被圍著的陳鏡言:???大熱天也不嫌熱?要熱到窒息了!
陳鏡言:“對戰山吹出賽名單如下,
雙打二:樺地崇弘、向日嶽人,
雙打一:宍戶亮、鳳長太郎,
單打三:芥川慈郎,
單打二:忍足侑士,
單打一:日吉若,
候補:跡部景吾。今天所有的限制都一樣,就是不能輸。能不能做到!”
眾人齊聲道:“能!”
今天的指導席由陳鏡言坐,跡部那傢伙說不想被曬。
陳鏡言:那你就好意思讓我曬,我還是面板嬌嫩柔弱的女孩子呢!
跡部充耳不聞,不理她,自己找了個陰涼的地方坐著表示沒他嫩。
陳鏡言默默對比了一下,不開心的噘著嘴:……
“雙打二:冰帝 樺地、向日 VS 山吹 新渡米、喜多,比賽開始。”
“一盤決勝負,冰帝 向日發球。”
向日拿起網球往地上一扔,等球彈跳起,才用網球拍打了打。
一向表情豐富的他此刻像是學著樺地一樣面無表情,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麼。
向日思緒飄了一瞬,想起昨天陳鏡言來找他說的話。
陳鏡言:“明天你和樺地打雙打二吧。”
向日:“忍足…要打單打了嗎。”
陳鏡言:“明天是,以後不一定是定在單打。哪怕他重新打雙打,也未必和你搭。”
向日:“為什麼呢?”
陳鏡言:“為什麼你們差距太大了,你強,忍足更加強。
對於一對好雙打所必備的東西而言,你們很一般,
忍足在向下相容你,你們不是平等的、不是相輔相成的關係。
你是弱勢的,向日。”
向日猛地抓起網球捏了捏,相容、弱勢,講話真不客氣啊,鏡言。
向日聽到那樣的話,沒有急著反駁和不服,只是死死的握住拳頭。
他其實知道的,一直知道的。
他沉聲道:“我該怎麼做,我不想當弱者。”
陳鏡言:“你是個注重‘當下’的即將主義者,比起為了未來儲備能力,你更大可能會選擇傾注全身於現在。”
向日:“是的。”
陳鏡言:“有時候就像一個賭徒,不過這也沒什麼。
那你現在就傾注於改變吧,試試忍足的位置。
從前你們的組合,大多都是你放心的做自己,忍足在背後給你兜底,他強大的能力給了你完美的後備。
如果有一天反過來,你要成為別人的安心的後背呢。”
向日喃喃道:“我,要成為別人,安心的後背。”
陳鏡言:“樺地就很合適,他沒有自己的風格,但他可以複製。
讓他複製你好,兩個向日;複製忍足,重新回到原點;或是讓他在場上覆制山吹的誰都好,這一切都由你選擇、你做主。
我會和跡部說,讓他去和樺地溝通,明天的比賽樺地會盡可能理解按照你說的做。
向日,人只有走出舒適區才能更近一步,我相信你,你開始我最看好的啊。”
比賽場上,向日思緒拉回,雖然他在腦中回憶了很多東西,但現實只過去了兩秒。
向日:要走出來!鏡言,你可要好好看看我走是怎麼走出來的,我向日嶽人是可以靠自己的!
他將球高高拋起,重重拍下,一個強勁的旋轉高速球落在發球區1區外角。
比賽前向日就和樺地說過,讓他先模仿山吹雙打二前衛喜多一馬,等在比賽看情況再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