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言就把整個事情給幸村三人說了一遍。
幸村、真田、柳:……?!
我們承認我們也不懂赤也這小子了……
還邀請打練習賽?他自己什麼打法自己不清楚啊?
腿傷的橘、‘瞎眼’的不二、‘全身傷痕’的忍足……
神尾也知道現在的自己打不過切原,他來這裡是來提升自己的,誰知道跟切原打完他會不會需要直接‘回家’……
人家不答應簡直正常不過!
看著不肯說,又懵逼的切原,立海大的三人感到深深疲憊和無奈。
項陽:“切原,如果在幸村還在醫院的時候,有人對你說。
幸村真菜,別人都不生病就他生病,都是他不行,是他不夠努力唄!
幸村也不過……”
切原越聽越憤怒:“當然不是這樣的!幸村部長才不是這樣的!
不許再說了!哪怕你是前輩,我也要生氣啦!”
項陽無動於衷:“哦,那又怎麼樣呢,有什麼好生氣的。
你不也是這麼對人家神尾的嗎?雖然舉的例子不算太恰當。
但是同樣都是最尊敬的部長被說,你憑什麼認為人家神尾要給你好臉色,不會生氣,不應該生氣嗎?”
切原被問得啞口無言。
陳鏡言:“我們對你算熟悉,知道你不是抱著壞心去問的,可是神尾可不知道,並且你在人家心裡可不是什麼好形象。
哪怕就是人家知道了,就沒人規定一定要接受啊。
像一些什麼好心辦壞事、出發點是好的,但結果是壞的之類的話,我向來是不認同的。
錯了就是錯了, 錯了就要敢於承認,錯了就是要挨罰,是我的一貫想法。
那些話不過是給做錯事的自己一些心靈慰籍,減輕心理負擔、心理責任的推脫之言而已。
哪怕你確實是出於好心,但是造成的錯誤是既定事實,你該做的是彌補錯誤,而不是去對人訴說你的‘沒想到’,顯得情有可原。”
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但是沒關係!
如果是被紮上同樣的‘一刀’,大概就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