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原:“……我,我是想……”
看他吞吞吐吐,陳鏡言直中要害。
“你只是對自己的打法產生了質疑,否認。”
切原猛地抬起頭,急切道:“我沒有!”
幸村:小傻子,心裡想什麼,臉上寫得一清二楚。
陳鏡言:“在‘紅眼’狀態下贏了曾經的九州雙雄之一的橘,全國級的選手,你是自得的。
但下一場在這樣的狀態下輸給了不二,哪怕覺醒了‘無我’也沒有獲勝。
緊接著又被告知‘紅眼’對你本身危害,雙重衝擊下,你的信念動搖了。
最後是忍足的一戰,冰帝與立海大至關重要的一戰,壓力更是‘催生’出了‘惡魔化’,可是還是沒用,最後還是‘無我’讓你獲得了勝利。
這種狀態已經不能給你帶來勝利,這是最後一擊,擊潰了你的心理防線。
你,質疑了‘它’。
同時,你也在‘求變’,並且迫切的想要‘告訴’其他人你的改變。
詢問橘的情況、想跟神尾打一場的練習賽,都是動搖前的遇到的‘見證人’,他們是你下意識‘證明’的選擇而已。
切原,你的心,亂了;人,也急了。”
切原迷糊的大腦逐漸清明,“我,我只是想證明,我就算不打傷人也可以贏的。
那種打法,不是不好嗎?我不打了。
我沒想到……我需要給神尾一個道歉的。”
說完,沮喪地低下頭,找了個椅子坐下後更顯得可憐兮兮的。
項陽:沮喪的‘海帶’?不過,他的精神確實有點太‘脆弱’了,數值很低嘛。
陳鏡言無奈:也沒人跟我說休息時間還要‘帶崽子’呀……
她給一直充當背景圖的三人一個眼神,是時候給你們上了!這可是你們的後輩!難道還想偷懶!
確實偷懶了的立海大三巨頭:心虛……
幸村三人趕緊坐到切原周圍,開始跟切原來一場‘心交心’,他們發現他們對自家小王牌確實有點了解少了。
還有就是,陳鏡言眼裡的‘刀’就快要飛出來砍他們了……
陳鏡言將了那麼多話,嘴巴有點幹,就拉著項陽出去找水喝,也給立海大的幾人留點私人空間。
還沒有走多遠呢,陳鏡言兩人就遇到了手冢來找他們。
手冢:“不是說今天中午要做一下藥酒推拿嗎?你們這是…”
被大石告知陳鏡言找他之後,他就立刻跑出來找他們了,大石還沒來得及告訴他神尾和切原的事。
陳鏡言剛準備回答呢,就又遇到吃完飯路過的跡部、忍足和樺地。
陳鏡言、項陽:……都被錯開時間了還能遇到啊?
這難道就是手冢和跡部之間的‘羈絆’?
跡部:“你倆收起那不華麗的眼神!住腦,別瞎想!”
陳鏡言撅嘴:“真霸道啊跡部,連我倆腦子想什麼都要管~”
項陽:“不愧是未來霸總!已經初具風範咯!” 豎起大拇指!
跡部:“……反正我不會是忍足看的那種不華麗的‘霸道總裁’,對吧,樺地。”
樺地:“是。”
躺槍的忍足:“怎麼還能扯到我身上?!
我真的很少看這種的,都是祁哥(已經跟著鏡言他們那樣叫了)給我推薦的‘精品’我才看的!
本質上,我還是隻愛純愛的純情少男!”
眾人:“哦!”
忍足:……刀了你們信不信!
跡部:“你們剛剛站在這走道上幹嘛?”
項陽將神尾和切原之間的事簡略的說了一遍,“剛好遇見,鏡言也不好不處理吧。
不過,也解決得差不多了。”
聽到項陽這樣說,手冢和跡部幾人也沒有深問細節之類的,只說有需要幫忙就來找他們,不過他們也相信他們兩人能處理好。
忍足:“我記得那一邊好像有個自動販賣機,那裡有水。”
一行人就慢步走過去,正好他們都是不同組的,可以互相交流一下今天的訓練內容和想法。
陳鏡言:“手冢,中午的治療就推到晚上吧,午休時間太趕了,幸村那邊我等一下會和他說。”
手冢:“好的,你也別太累了。”
跡部:“手冢,你恢復的怎麼樣了,
鏡言、陽子,他到全國大賽能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