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句吧!先做正事要緊,傳那位衙役上堂!”
說完陳行也不理葉明遠,直接坐在了一旁,看都不看他一眼。
葉明遠雖心中有氣,但也亦如陳行所言,正事要緊。
“小的王二,見過諸位大人!”
那名衙役一上堂便顫巍巍的向著眾人行禮。
“本官問你,被害學子的籍貫文書可曾核實過了?”
見葉明遠發問,王二趕忙老老實實答道:“回大人的話,小的已去秣陵郡核實了,那學子的籍貫文書確認無誤!”
說著便將籍貫文書雙手遞交給御史臺的官員呈上給葉明遠檢視。
然而除了童驍漢之外,其餘等人都不知道眼前這份籍貫文書是偽造的,真的文書本就是假郭昶順手牽羊而來的。
若不是見陳行想要追查到底怕穿幫,也不會命人偽造這份籍貫文書在衙役回來的必經之路上行偷樑換柱之事。
葉明遠仔細翻看了一遍,無論是字跡還是官印都確認無誤,接著開啟當地郡守的信件也證明了學子確實是參與秋試之人,這才將籍貫文書與書信丟置一旁,陳行見狀眉頭微挑,但也沒說什麼!
“下去吧!”
“小人告退!”
待王二走後,葉明遠對著眾人道:“如今籍貫文書沒有問題,看來學子被害一事定然是真的了,只是屍體不翼而飛,不知諸位有何想法?”
葉明遠一邊說著,一邊拿目光掃視眾人!
見眾人都不開口,於是葉明遠對著江州州牧金仁兆道:“金大人,不如你說說你的看法?”
金仁兆心中嘆息一聲:“葉大人,此事下官以為學子被害是真,但並無證據直接證明就是郭昶所為,所以下官認為此事有待商榷!”
聽到這話,陳行微微點頭,這金仁兆說話還算是中肯!
葉明遠不置可否,又看向一旁坐著的童驍漢問道:“童郡丞以為如何?”
童驍漢起身衝著眾人拱手道:“下官以為金大人所言極是,如今學子被害,所有矛頭都指向郭大人,可諸位大人理當明白一個道理,人是郭大人抓的,斷沒人會行瓜田李下之事引人猜忌,所以下官斗膽,還請諸位大人明察!”
陳行看著義正言辭的童驍漢不由得心中冷笑,演,接著演,說鬼話臉不紅心不跳的樣子,這要是放在前世,光憑他的演技得吊打多少小鮮肉啊!
見陳行久久不開口。
葉明遠似笑非笑道:“不知小公爺可有高見?”
陳行清了清嗓子,面露笑意的看著葉明遠輕飄飄道:“眼下證據不足,葉大人還是莫要急著蓋棺定論的好!”
“本官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小公爺切莫誤會!”
“呵!”陳行輕蔑一笑。
見氣氛尷尬,童驍漢連忙岔開話題。
“諸位大人,下官以為此案撲朔迷離,如今苦主已死,證據不足,這郭大人又尚在牢獄之中,而南道郡地處江南中心,不可一日無郡守啊!所以還請諸位大人替我南道郡百姓考慮!”
眾人聞言皆是默默點頭,算是認可童驍漢之言!
反而倒是陳行,好整以暇的看著畢恭畢敬的童驍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
“見過,小公爺!”
傅垶一見陳行回來,便立刻起身行禮。
“傅大哥,我們進來說!”
“喏!”
“傅大哥的意思是老劉頭舉家搬走了?”陳行眉頭深鎖,緊盯著桌面。
“不錯,小人假借許久未曾歸家之名,前去老劉頭的家裡請他喝酒,可大門緊鎖,細問周邊街坊才得知,老劉頭多日之前便神色匆忙地舉家搬遷,如今無人知曉他身在何處!”
“是嗎?”
陳行琢磨著老劉頭搬家如此匆忙,是不是因為發現什麼想要逃離?亦或是半途中被人滅了口。
而此時,外面一名天鷹衛進來稟報。
“副統領,烏大人給您的信!”
陳行開啟信封一眼掃過,心中頓時冷笑連連。
王勉不解,湊上前一看,只見信件只有寥寥數字:郡衙名冊並無李路當差記錄!
“傅大哥,你可知老劉頭一家有幾口人?”
陳行邊問邊將手中的信紙連同信封一併點燃,燭光搖曳之下,陳行那張俊朗的面龐此刻略顯幾分陰森。
想了想,傅垶這才開口:“老劉頭的老伴過世很久,一直和兒子、兒媳還有孫女同住,一共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