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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之後,京都外,數萬身披甲冑計程車卒們正昂首挺胸的向著城門走來!
甲冑之上還隱隱泛著淡淡的暗紅色血跡,士卒們也是一臉殺氣,嚇得路過的百姓紛紛逃竄。
陳行見狀眉頭一挑,當即調轉馬頭衝著身後呵斥道:“立定!”
令行禁止,整齊劃一。
齊刷刷的聲響,令守衛京都的將士瞬間警惕起來,連忙關閉城門,派人朝著皇宮內報信!
陳行騎在馬上指著身後的錦州老卒以及抽調而來的鳳翎營與虎嘯營計程車卒道:“我說你們一個個凶神惡煞的作甚?不知道還以為我們是來攻打京都的,都給我笑一笑!”
“哈哈哈哈!”
一群五大三粗的軍中的漢子笑起來聲如洪鐘,只是這笑容怎麼看怎麼像是獰笑,更瘮得慌!
“得得得!打住,都給我打住!”
陳行無奈的扶額嘆氣道:“讓你們笑屬實是為難你們了!”
而這會兒,京都內的三大營紛紛嚴陣以待,甚至是魚鱗衛都聞風而動,緊張的趕赴京都城門處。
一時間整個京都人心惶惶!
不少商戶也是早早收攤,普通百姓更是將門窗緊鎖,不敢外出!
“陛下,就不該讓陳行小兒領兵出戰,臣怎麼說來著,就該早些和談,如今好了,敵人這才幾日的功夫便打入京都了!”
範原老淚縱橫,那模樣似是悔不當初。
魏正遠也適時開口道:“眼下京都兵力薄弱,陛下理當下令,命州軍前來京都護駕才是!”
而此刻晉王卻是神色陰晴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
龍椅上的秦若瀾一顆芳心也是揪在一起,她擔心這會兒陳行是不是已經遭遇不測了!
唯有王成明眉頭微皺,似是不確定道:“陛下,老臣以為,未必是賊人攻入京都,有可能是陳小公爺班師回朝了!”
“王首輔,事到如今,你還幫著你那親家說話?人都已經打到門口了,還不承認嗎?非得將刀劍架在你脖子上你才看得清?”馬文昊氣憤道。
禮部尚書張成祥也在此刻橫身出列,厲聲指責道:“馬侍郎所言極是,眾所周知,若是陳行班師回朝,定然是要提前傳信回京都,再告知禮部,根據禮制,應當有陛下率領百官與百姓夾道歡迎勝利之師,如今城下之人雖穿著我大商甲冑,可上面血跡斑斑,保不齊就……”
秦若瀾聽到張成祥的話,一雙玉手死死攥緊,她不信陳行會死,也不想聽到陳行會死的訊息。
即便是留一份念想也是好的!總比沒有希望來得要強!
正欲朱唇輕啟想要開口呵斥之際,只聽一道令自己心安的聲音傳來,霎時間美眸泛起霧氣。
“保不齊什麼?保不齊本將身首異處?還是敵人穿著大商的甲冑來冒充大商軍隊攻打京都了?”
就在眾人驚疑不定之際,一道身姿挺拔,銀盔亮甲的少年將軍大步邁入崇明殿內。
只是甲冑上的血漬,令朝中百官感受到武寧城一戰是有多麼的驚心動魄。
其實陳行壓根就沒參團,只是臨回朝的時候想起來,若是身上沒點血漬,多少有些說不過去,於是借了些耶律只骨的血塗在盔甲上裝裝樣子。
只是著實噁心了自己一把!
張成祥一看來人是陳行,頓時面露吃驚,指著他半天說不出話來!
陳行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語氣鄙夷道:“鹹吃蘿蔔淡操心的玩意兒,有那個時間和金銀歡迎我等,不如把銀子用在該用的地方上,你們禮部從上到下少貪一些,本將都得替邊疆的將士們謝謝你們這些京都的官老爺們了!”
說完不理會張成祥一副吃了屎的表情,轉頭對著秦若瀾單膝跪地恭敬道。
“臣,陳行,不服陛下所託,殲滅乞塔賊寇十萬有餘,重新奪回武寧城,錦州統領趙平定決戰之際,斬首乞塔王耶律只骨,為報陛下喜訊,臣擅作主張,日夜兼程趕往京都,以安帝心,還望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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