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時琛碰撞到,方以還怔愣愣地扭著方向盤,貼著南時琛的車走,迎上來要給南時琛撞。
再到吃上回一根三十五塊的糖葫蘆。
方以沒說貴得離譜,南時琛借吃的由頭,趁機親了幾下方以臉頰,處在在試用期多日沒親到人的南老闆控制不住力道,有糖衣不小心黏在方以臉上。
方以居然不生氣。
南時琛拿紙巾幫他擦臉,方以還客客氣氣地說:“謝謝你。”
不對勁。
南時琛把紙巾團起來,上上下下打量眼神有點飄忽的方以。
是誰?把他家活潑可愛的小以奪舍了!
南時琛深吸氣:“那邊有咖啡廳,我們休息一下。”
方以啊了聲,“不玩了嗎?”
“你看你現在像想玩的樣子嗎?”南時琛好氣又好笑。
方以的反射弧又繞地球一圈了,捂住剛才被偷親的臉,他瞪眼:“都還沒過試用期,你怎麼亂親?”
“我問你可不可以親,”南老闆的臉皮厚到沒邊,“你說可以的。”
剛才確實在想東想西不專心不知道南時琛說話真偽性的方以:“啊……這樣嗎?我這麼不矜持的嗎?”
南時琛點頭:“嗯,你還說要親臉蛋,這樣顯得比較純情。”
方以:“……”信他個鬼哦。
園區咖啡廳不太香,不過也算是個可以落腳休息的地方。
南時琛點了中規中矩的拿鐵,遞給方以一杯。
咖啡廳空間不大,人也不多,方以和南時琛坐在角落。
端上來的拿鐵更不香。
純純是薅景區遊客的錢包。
方以沒去問南老闆這次被坑多少,本來已經夠心塞,不想再被錢的事添堵。
兩人並肩坐在同一排椅子上,南時琛默不作聲,等方以開啟心扉。
方以喝了口咖啡。
和意料中的一樣,難喝。
放下杯子,方以胳膊碰了碰南時琛的,問:“可以說說,你以前對我的印象嗎?”
這個問題方以老早就想問了。
前些天忙於作業,這會兒,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刻,方以太好奇,南時琛說的小時候,是什麼故事。
南時琛托腮,笑問:“要從哪裡講?”
方以:“從你說我去你家院子玩泥巴的事情開始。”
南時琛頓了頓:“想起來是玩泥巴了?”
“沒有,”方以搖頭,他是上完幼兒園大班後被送去c市姑姑家,那時候模糊裡的記憶裡都是眼淚和打罵,方以說得很輕,“那時候我應該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