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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七大高手(8.673k!)

起風了.

思過崖的埃土離了紅塵,化天為雲。

青袍老人袖袍一拂,如簾般的塵菸捲向懸崖,這簾幕一掀,便見一少年盤膝打坐,雙目緊閉。

三尺秋水嵌入崖頂,乖巧立在一旁。

然而日輝一照,刃光湛湛,何其耀目,任誰也知道她是一柄天下難覓的絕世神兵。

可在她的主人身邊,名劍再利.

也只作一片綠葉,豈敢爭鋒?

“好劍。”

風清揚盯著秋水,又看向忽然打坐、滿身劍氣的少年,再笑道一聲:“了不起。”

“嘟嘟嘟”

令狐沖的喉結不斷翻滾,他站在崖邊,抱著酒罈痛飲起來。

酒飲得越豪邁,灑得也就越多。

衣襟被酒水沾得越溼,飲酒人便越痛快。

老劍神與小劍神的二十招,在令狐沖的腦海中像是兩百招、兩千招!

眼中,腦海中,全都是劍影。

那些劍碎了,又匯聚,再碎,再匯聚,似乎永遠都停不下來。

自師父授業以來,自握劍的那一天到現在,他從未見過如此震撼的對決,像是一片嶄新的天地擺在眼前。

令狐沖心中一陣快意,只覺順口而入的酒水也全成了快意。

“若我沒見到這場對決,該有多麼遺憾?”

想到這裡,他心中忽然失落、空虛,又抱起另外一罈酒再飲。

酒量好的人難醉,酒灑掉大半的人更不會醉。

一旁的華山小師妹滿臉震驚,她拽著令狐沖的衣衫,不斷扯晃,令狐沖的酒水灑得更多了。

“大師哥,我已經數到二十招了。”

嶽靈珊揚起自己的手,“也許我數漏了,但一定不會比二十招少,那是算平手,還是.”

“什麼平手?”

令狐沖把酒罈一放,理所當然道:“那肯定是風太師叔敗了。”

不遠處的江南男子將目光掃來。

令狐沖躲開目光,但還是堅持道:“榮兄立下二十招,太師叔高過他兩輩,本就是以長訓幼,不取勝,就是敗。”

“太師叔雖是我華山派隱世高人,但又有什麼輸不起的。”

“大丈夫坦坦蕩蕩,拿得起,放得下”

嶽靈珊不禁點頭,一旁的曲非煙已經憋不住笑了。

"若是令狐師兄到衡陽,得用好酒招待才行。"

風清揚瞪了令狐沖一眼,“你這臭小子,倒像是個君子。”

他把劍還給了令狐沖。

四人看了盤膝打坐的趙榮一眼,又坐了下來。

曲非煙笑吟吟道:

“風老前輩劍術通神,是天下一等一的厲害,我從未見過您老人家這般劍法,以前是想也想不到的。”

風清揚豈能不知少女的小九九,笑罵一聲:

“你這精明女娃,誇我作甚,直接說你師兄是一等一的厲害不就行了?”

他又道一句:“伱也是莫大的徒弟嗎?”

“嗯,”曲非煙恭敬回應,“我是師父的小徒弟,年紀最小,拜師也最晚。”

風清揚點頭誇讚:“莫大確實比朱先生高明。”

嶽靈珊露出好奇之色:“我聽爹孃說過衡山派的劍法,怎的與趙師兄所使全然不同,他像是用了好多劍法,還有我們華山派的玉女劍。”

“太師叔,這還算衡山劍法嗎?”

令狐沖、曲非煙都看向老人,安靜聽講。

風清揚捋著白鬚,笑了笑:“自然是衡山劍法。”

“這便是我先前所說的"活",他就將"活"字衍化到了極致,所以劍招五花八門,卻又魚龍曼衍。”

“只學旁人死招,便是學了全天下的劍法武學都沒用,就像是一堆堆漂浮在潭面的死魚,怎麼吃都是臭的,不及底下一條活魚鮮美。”

令狐沖若有所思,嶽靈珊還是不解,“太師叔,這也太奇怪了。”

“我娘說趙師兄的玉女劍法只有招式,沒有運氣發勁法門,玉女劍法又那般繁複多變,他是如何將這門劍法使出來的?”

風清揚聞言,不由朝趙榮那邊看了一眼,“這便是他厲害的地方了。”

“五神劍由神峰之勢所化,他得到了衡山祖師的精髓,卻又走出了一條自己的道路,能夠包羅永珍,將各般招式幻化在劍光中,以劍勢施展,看起來像玉女劍,其實是衡山幻劍。”

“若非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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