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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五嶽盟會(8.157k)

子,二弟子。

這樣的場合,多半要商議大事。

可是叫趙榮疑惑不解的是,嵩山大殿席面鋪開,左冷禪只與各派掌門聊家常,絲毫不提與五嶽“並派”有關的話題。

明裡暗裡,都無表露。

也沒了在山門之前的雄姿,似乎只是老朋友見面,請各大掌門契闊敘舊。

莫大先生一身準備,竟沒有用上。

他覺得有詐,暫不提魔教南下一事。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四位掌門將左冷禪的用意猜了半天,忽聽他開口道:

“明日才是中秋佳節。”

“到了約定時日,再議大事。”

左冷禪這麼一說,顯是耍了大家一圈。

莫大先生不想讓他稱心如意,第一個開口:

“看來左盟主是將好酒統統留到明日,今天我們登嵩山,卻喝不到好酒。”

“今日飲的也是好酒,”左冷禪笑道,“只是明日花好月圓,我五嶽各派齊聚,乃是最好的日子。”

“寓意五嶽團圓,親如一家。即便是一樣的酒,喝起來也是明日更美。”

天門道人的脾氣本就不好,有莫大開頭,這會兒也稍帶不滿說道:

“我等都是江湖粗人,有要事便痛痛快快直說,尤其是對付魔教,哪用在乎什麼月圓花好。”

“此言差矣,”左冷禪道,“千年泰山頂,雲起漢王封。悠悠底蘊,天門師弟用一句粗人概括,泰山先輩、武林中人怕是都不會認可。”

天門道人不說話了。

嶽不群道:“往年我們相聚便議,也不在乎節氣,左師兄在嵩山上頤養精神,功力越發高深,倒是多了往日沒有的雅興。”

這是說他善變,又指到功力,自然暗指那長高的石柱。

嶽不群罵他是小人,左冷禪如何聽不出來,但又哪見到他有半分生氣。

反而笑道:“天地萬物無時不移,左某人正是失了雄心,才在乎得更多,圖一個月圓圓滿,自不及嶽兄心懷遠志。”

嶽不群也不說話了,左冷禪又看向定閒,“師太可有高見?”

老師太笑了笑,誠懇道:“貧尼如何辯得過左盟主,也沒有高見,便聽左盟主安排就是。”

“哈哈哈!”

“好!”

左冷禪霸氣一笑,又一次託手舉杯,“諸位,再飲一杯。”

老師太是不喝酒的,用水代替,倒也不失禮數。

這個時候,四派掌門都已感覺到不對勁。

暗自猜測明日左冷禪會有什麼安排。

嵩山大殿中的情形各派弟子瞧在眼中,也都見怪不怪,畢竟不是第一次瞧見。

唯有趙榮,對左冷禪的霸道有了更深體會。

若是沒有意外,四派掌門的確不是左冷禪的對手。

各派長輩們吃完暫時散席,由嵩山弟子領他們到各自入住的小院。

五嶽的大弟子二弟子們在外邊單獨開了一桌。

這頓飯,趙榮吃的並不安心。

新識恆山、泰山兩派弟子,大家簡單聊了幾句,算不上熟稔。

但初次與嵩山派的兩位打交道,人家就"熱情"多了。

尤其是.

千丈松,史登達!

他個頭甚高,比旁邊的狄修高出一個頭,難怪號千丈松。

“趙師弟,你可曾聽過史憲英這個名字?”

史登達突然問出這句話,目光直勾勾盯在少年身上。

“史憲英”趙榮唸叨一聲,一臉疑惑。

反問道:“史師兄,這個名字我全沒印象,他和師兄一個姓,不知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堂弟。”

“原來如此,”趙榮帶著一絲歉意,“我拜師較晚,又初來乍到,連本派的門人都沒認全,師兄勿怪。”

史登達從他臉上瞧不出任何異狀。

同桌的人忽又聽他說:“我堂弟死在了衡州府。”

勞德諾聞言搖頭,又搭腔問:“是何人所為?”

令狐沖感嘆一聲:“史師弟上次我還見過,轉眼三年,陰陽兩隔,不知他為何去衡州府。”

翁大章、建除、儀和、儀清的目光都看向趙榮。

對於一個十六歲的少年來說,這般矚目過來,肯定會有壓力。

只聽趙榮嘆了一口氣,滿面苦澀:

“原來那些死在魔教手中的嵩山朋友中,竟有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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