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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刻後再加以致命一擊。

柳北丁卻好像對這些至不在意,不住伸手撥開礙路的樹枝,一面嘟噥道:“哪來這些一礙事的東西,氣得大爺火起來一把火全部燒掉!”

“全部燒掉。”聽到柳北丁的胡言亂語,靖雨仇忽地眼前一亮,彷彿是想到了什麼。

雨後的潮溼樹林,如果想將之燒掉的話,恐怕得需要一支軍隊人人點燃火把來燒,不過只是想燒些濃煙出來,還是能夠做得到的。

稀薄的煙霧慢慢的在樹林中升起,而隨著靖雨仇和柳北了快手快腳的不住向火堆中新增溫材,火勢的漸漸增大,煙霧也逐漸濃厚了起來,對於隱藏在暗處中的敵人來說,這一招的確是出乎意料的。

柳北丁拋落手中的樹枝,低聲向靖雨仇道:“老大,現在我們可以溜了吧?對方不管是來了幾人,鐵定會被這煙霧籠罩的!”

“不!”靖雨仇搖搖頭,微笑道:“既然已經將對方逼到了要現身的境地,我們怎麼能不留下瞻仰一下尊顏呢!”

隨著靖雨仇淡淡的話語,林子中也漸漸有了變化。

幽靈一般,幾乎像是足不點地輕飄飄般的飛了出來,而濃密的煙霧也只是略有波動,可見此人輕功之高強。

靖雨仇暗叫倒黴,對方來的的確是他所認為最為難以對付的一人,狡猾若狐的邵阿品。同她的名字一樣,這是個極其無品之人,什麼武人應有的品德,在她身上不能見到一絲一毫。而且此人的輕功又是份外的高強,即使是佔有先機偷襲,他也是沒有把握將之留下。

眼看邵阿品逐漸接近了樹木的下方,靖雨仇忽地行動了起來。

一拳擊在身下的樹幹上,雖然這一拳看似拳力極天,兇猛無比,但粗壯大大樹卻沒有絲毫的搖晃,反而是滿樹的樹葉全部受到了激發,本來一片需要長時間才能輕輕飄落地面的樹葉忽地宛若化做了勁箭,疾墜而下。

忽然發現頭頂有異,根本不用去抬頭察看,耳邊傳來的縷縷破空之聲就讓邵阿品知道頭頂發生了什麼,靖雨仇是在上面是毫無疑問的了,而且沒想到他居然會要出如此漂亮的一手,以真氣震動樹木,讓滿樹的葉子在瞬間被真氣注人化做了片片鋒利的暗器,雖然此舉耗費真氣極大,但同時殺傷性也是相當之高,的確是威力驚人。即便她反應了過來,而且憑她那極為高明的輕功,還是依然沒有成功脫離出這龐大的攻擊範圍外。

邵阿品嬌叱一聲,兩隻雪白的玉臂揚起,強大無倫的真氣在身體表面形成了堅硬的護壁,以確保身體不受到傷害。

“噗嗤,噗嗤!”接二連三的聲音響起,雖然邵阿品的護體真氣厲害,但畢竟還沒有強到足以保護外物的程度,從頭頂的秀髮到身體上的衣物,幾乎無一可以倖免在漫天的落葉下。

不待樹葉落完,邵阿品已經讓真氣做了一次猛烈的迸發,一次將樹上飄下的礙事東西全部震碎。接著腳下快速移動出十步開外,以兔靖雨仇趁機偷襲。剛剛的那一陣“葉雨”,雖然只是割裂了她的秀髮和衣物,但那蘊滿真氣的樹葉畢竟還是劃得她的肌膚隱隱作痛,需要耗費大量的真氣才不至於被劃出大片的傷口。

而端坐樹上的靖雨仇也好不到哪裡去,大量耗費的真氣讓他一時間沒有辦法做出第二次攻擊,另外柳北丁的真實武功實在是不行,要不然今次定然要邵阿品飲恨在這一擊之下。平心而論,這一次一父手,兩方可以說是平分秋色,互相奈何不得。不過靖雨仇知道自己畢競是略微遜色了一點,自己是佔了先發制人之機,所以邵阿品這樣的魔門長老的深厚功力,畢竟比自己強過了那麼一些,但彼此間的差距十分微小就是了。

靖雨仇躍下樹枝,微笑看著十步外的邵阿品。

此時的邵阿品不但衣衫破裂過半,而且因此讓大半雪白的肌膚裸露了出來,再加上頭頂那披散的秀髮,活脫是個女瘋子的形象,“看你這樣子,要臉蛋沒臉蛋,要身材沒身材,除了穿得少了點,簡直是一無是處!”

靖雨仇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女人說道。

聽完他的話,邵阿品已經是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哪個女人能受的了男人說自己的容貌是“一無是處”,特別是對自己的容貌很有信心的女人。

眼見靖雨仇那帶著邪氣的笑容,邵阿品頭一次覺得這傢伙的面目是份外的可憎,實在該殺。向前邁了半步,忽地邵阿品詭異的一笑,露出個奇特的笑容,接著身形向後退去,快速消失在兀自漂浮的濃霧葉。,甚至快得靖雨仇根本就追之不及。

靖雨仇的臉色變得甚為難看,他知道今日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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