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明白若想以兵刀擋駕的話,唯一的下場必然是刀斷人亡。
右魔無法可想,後退那是完全不可能的。稍微落後的胡口知道來不及去救他,只有大喊一聲,“下蹲廣右魔依言著地滾出,雖然沾染了一身的汙泥,但天魔烽那凌厲無匹的劍勢畢竟是落了個空。
還未在臉上露出喜色,靖雨仇凌空跳過,身體忽地下沉,腳尖在他的後背上輕輕一點,同時長笑道:“多謝墊腳!不用送了!你自求多福吧!”隨著靖雨仇直接撲人了密林深處,話音還未落,右魔的脊背處變爆出了一聲悶響,好似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炸裂了一般。而直到此時,胡口才剛剛撲至他的身邊。
一場慘不忍睹的景象,右魔的脊背幾乎是被整個炸裂了,可能連骨頭都已經破碎了吧?師使可以治療,大概以後都不能走路了。很巧合的,右魔所遇到的恰巧是和某人走上了相同的道路,只是最後的結局卻是完全的不同。
胡口摸摸右魔的脈搏,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
相比之下,天地四靈的狀況就好了一些,雖然其中一人也被打得鮮血狂噴,但畢竟比右魔的情況好許多,看來靖雨仇也是為了報那被射的一箭之仇,對右魔所下的手份外的重。
邵阿品情況也有此示妙,並不是指她受到了什麼傷害,在她的魔功的全力運轉下,即使鋒利如箭的樹枝射到身上,也不會造成什麼傷害,頂多只是會把她的外衣扯破一些而已。
胡口斜眼看著邵阿品,淡淡道:“是繼續追下去,還是就這樣算了?”
對於邵阿品而言,其實迫靖雨仇之心並不如胡口或天地四靈等人迫切,在魔門內新近重組而形成的兩大勢力中,她不屬於任何一派,可以說是仍屬於觀望階段,那邊實力變強,那邊就會贏得她有限的效忠。只是,當真正接觸到靖雨仇時,她忽地對這個小子起了莫大的興趣。
胡口和邵阿品認識也不是十年二十年了,單單只是看到她的表情,豈會不明白她的想法,以邵阿品的作風,必然是對靖雨仇這個年輕小夥子產生了興趣,而邵阿品的興趣,就是將對方擒獲而進而將之吸乾。其後將“戰利品”製成乾屍更是她的一貫作風。
胡口示意天地四靈等人用樹幹做成擔架,眼尾也不婦邵阿品一眼,“做得乾淨此了蘇派主在等著你呢!”他知道憑藉邵阿品的絕頂輕功和追蹤之術,靖雨仇絕對跑不掉,被邵阿品纏上的人,最後的下場只有一個,這是幾十年來所證明了的。在這種枝葉橫生的大樹林中面言,單單一人追蹤,效果反而是比較好。
邵阿品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她當然知道胡口臨去時候的最後一句話是什麼意思,魔門三大長老中已經有兩位投向了蘇寫意一派,現在的魔門,已經沒有所謂的四派了,實力強勁的魔門,現在已經徹底分裂為了兩個勢力二邊是以蘇寫意為主,另一邊是以梵人松為主,兩派已經到了要破裂的邊緣,相信只要有個契機,說不定會爆發出魔門內的大沖突。本來單以實力而論,蘇寫意一方毫無疑問是佔到了上風,但蘇寫意所控制的刀疤軍實力遠不如梵人松的軍隊實力強盛,尤其是在刀疤軍被流離失所重創後,兩方的軍隊實力差距進一步拉大。這樣也給她到底投人了哪一方造成了很大的猶豫。邵阿品臉上漸漸的現出了一抹蕩笑,決定還是先把靖雨仇吸乾為要,畢競只要是擁有強大的實力,無論哪方都會極力自己的。
林中之戰
靖雨仇快速的趕上剛才負責誘敵的柳北丁,這傢伙不知是害怕還是真的速度奇快、收不住腳,讓靖雨仇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勉強追上。周才在瞬間的一擊,雖然成功的重創了右魔,同時也擊傷了天地四靈的其中之一,讓這兩對組合無法再也無法發揮出合擊的威力,但同樣的他也是付出了相當的代價。剛才的一擊看似簡單,其中卻包含了無數的心力和智慧。從斬斷長藤發起攻擊開始,到柳北丁的逃離惑敵,然後其後的汙泥攻敵、假意攻擊天地四靈,直到最後對右魔的全力一擊才是他真正的目的,雖然成功的讓右魔下半輩子只能在床上度過,但其中所付出的真氣還是相當之大的。
柳北丁半攙扶著靖雨仇,抱怨道:“老大,能跑就可以吧?何必硬要和那些恐怖的傢伙以硬碰硬4‘靖雨仇喘息了幾口氣,體內的真氣漸漸平復了下來,對於柳北丁的問話,他不置可否的搖頭道:”要不給他們下馬威,這此雲功高明之士更會肆無忌憚的追來,等到他們熟悉了樹林,愈到後來,愈對我們不利!“”那這樣他們就不會再次追蹤了吧?“柳北丁再次發問。
靖雨仇沉默了一下,才低聲道:“其實最好的辦法是讓他們其中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