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仇內心的天地,雖然滿是對解忻怡的想念,但他由之而起的心結卻賴她的蘭心冰消凍解,其絕妙處宛若齊後素手巧破玉連環;反之她的芳心亦完全對這個無賴般的男子不設防了,彼此間再無半分隔閡。

江水打在船身上的輕響和著夜風傳入艙來……

羽然真珠終是耐不住兩天一夜不眠不休而來的睡意,沉入了最深最甜的夢鄉。

當靖雨仇從昏迷中醒轉來時,眼睛尚在倏開倏合間,昨日受襲的諸般記憶立時如狂潮般湧上心頭。

靖雨仇試著伸了個懶腰,一陣輕痛從胸前的傷口傳來,他不由地發出一聲低吟,但情形比起昨天來顯然好上許多。

驀地他感到近邊傳過一把輕柔的呼吸聲,適時的幽香撲鼻掩來。

久歷女兒香的靖雨仇,自然練就了一身“聞香識美人”的過人本事,他倏地一笑,睜開雙眼,輕輕側身過去,果不其然,佳人如玉,羽然真珠正躺在自己觸手可及的一旁作海棠春睡。

羽然真珠明豔的雙頰絲毫沒有因連日的旅途勞頓稍減容光,反多出一份滿月般的柔輝。

心生愛意,靖雨仇先在羽然真珠左右臉頰上各香了一口,才細察起體內真氣流轉的情況。

外傷好象並無大礙,那貫胸的一劍現下只留有稍許的疼痛,他驀地意識到自從得到《魔典》後,或許由於某種不得而知的原因,他在內力修為以及武功進境上似乎受益無多,但是自己的體質無疑的得到了脫胎換骨般的改造,使本就受過嚴格鍛鍊的身體,刻下更是遠勝常人,因此他的外傷通常比預期的要早上些許復原過來。

事實上,天刺山一戰後,靖雨仇對此就隱約的有所體察,那次的傷勢居然只花了不到四天的工夫就完全復原了,雖然說解忻怡這個神醫居功至偉,但照以前來說,少說也還得多上兩三天——而這次好象還要快上一籌,若依刻下的速度,要不了兩天,外傷應該可以好上七七八八了。

相較下,靖雨仇的內傷實在不容樂觀,竟然比預想的似乎還要嚴重。

自從他的胎息心法小有所成後,體內真氣無須刻意運轉,便可臻至生生不息,迴圈往復的境界,與大成的分別處僅在於其前後境界的大小。靖雨仇發覺幾股真氣在體內糾結交纏,滯塞於周身逆亂無章的經脈,沉寂得如一潭死水,激不起一絲漣漪;換言之,刻下他渾身真氣渙散,比一個不會武功的人還不如。

靖雨仇現在的狀況是其體內有兩股最主要的元氣,一是靖雨仇自家的先天真氣,一是由雪青檀的元陰轉化而來的強大真氣,一順一逆在他的丹田處僵持不下,本來依著先天真氣可以自然生出抗力的特性,雪青檀的內力是不可能徹底抑制住他的真力,只要適時引導得當,他的武功還可提升至一個新的層次,偏偏逢著命懸於人的危急關頭,加之先後兩次施出的“催命術”由於遭到狙擊,均胎死腹中,而其後的反噬真力卻好恰在這一關節消弭了他生出的天然抗力,諸氣相結,隱成叄道關隘,最後的結果就是陷入現在這個進退維谷的境地。

靖雨仇一陣苦笑,揭被起身,正待放棄衝擊這閉塞了的體內真氣時,忽地體內那股昨兒差點沒有當場陷靖雨仇於死地的真氣再度肆虐起來,倏動倏靜間彷彿五俯六髒都掛滿了芒刺,整條脊椎生出利針刺骨的劇痛。

還沒等靖雨仇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時,他已然接連噴出數口鮮血,噗的一聲跌坐回地,這股疾如迅風、侵掠如火的真氣一時如決堤的江河,怒濤排壑,不可遏抑。

回過神來的靖雨仇立時以胎息心法的原理為導,守著內心一點清明,死命不讓它逆及心脈。正當靖雨仇靜心凝氣死死苦挨著,忽地感到一股暖流由背脊緩緩匯入他的身體,然後遍佈於四肢百骸;靖雨仇神經“轟”地一震,只覺那道真氣之處,舒服無比。

只是先前的刺痛卻依然不見稍減,那種揉合瞭如鶴飲太和的舒坦和芒刺在背的苦痛的奇特感覺,讓靖雨仇一時有些無所適從起來,忽地反身粗暴的摟過了暖玉滑脂般的女體,俯下頭去,啄在了適時一聲嬌吟的櫻桃小口上。

羽然真珠順從的張開微合的雙唇,讓靖雨仇的舌頭侵了進去,丁香微吐,異香暗藏。

當靖雨仇的舌頭一次又一次拂過她的,羽然真珠不禁全身輕輕顫抖了起來,不過心神稍失,她便立時回醒過來,借唇舌相觸繼續向靖雨仇的體內度過和著她處子媚香的真氣。

靖雨仇得到羽然真珠幾登步先天境界的精純無比的真氣的奧援,先前狂湧而起的負面情緒稍定,驚喜的發現他體內動靜難知如陰的真氣雖然依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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