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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琴生前的浪人軍尚且奈何不了流民軍,先是中了流民軍的離間之計,後麾其精銳水師沿滄江支流擊水抵達與之交匯的元江,雖逞一時威風,終還不是被流民營起步才不足半年的水軍攔在風起紫羅峽不得寸進。

“浪琴師妹一死,浪人軍頓時成了一群烏合之眾,有何作為可言?刻下浪人軍的三個統軍將領各自為戰,誰也不願意服誰的號令,結果被流民營有機可乘。

“上次我著人去寧州府,本想說動他們與我們水源軍推心置腹的合作,結果只一個辛捭點頭,其餘兩個不知死到臨頭還妄想儲存實力的鄙夫均拒絕了我們的誠意。這情形師兄你也應有所瞭解罷!

“在上次和流民營的決戰中,我們本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打個漂漂亮亮的勝仗。

“可是剛愎自用的辛捭不聽我的良言,在嶽紅塵的戰略性撤退中,貪功冒進,結果被對方利用這數天來怪異的浪潮誘進死地,周旋良久未果,最後想起退兵時,卻發現正趕上退潮的尾聲,除了不足二十艘的戰船借浪潮逸回深航,其他百餘艘包括其帥艦在內的戰艦全部被擱淺,眼看大勢不妙的辛捭正準備棄船逃生時,卻被率眾乘快艇趕至的水行風一刀砍去了腦袋。

那些無心戰事計程車兵不是乖乖作了俘虜,便是學辛捭般逃跑時,被直立而起的巨浪摔死在了那犬牙交錯的巨石礁上。

而失去辛捭支援的水源軍殘部尚未及返航,則被嶽紅塵帥眾追趕得憒不成軍,我不是借水遁,恐怕也是凶多吉少了,哎——“

石公山一席話下來,把浪人軍和水源軍覆沒的情形說得是繪聲繪色,如在目睹。靖雨仇聽的大感快意,同時暗歎一聲,石公山這樣好口才,不去作說書先生真是可惜了。

驚悉陰謀(下)

說到正精彩時,自林外近岸的江面方向傳來一聲嘯音,嘯音凝而不散,但聽到靖雨仇耳內,卻覺得分外寒重,令他懷疑引嘯之人是蓄意而為,而且還利用了聚音的效果,這樣的話,只有他有意傳音的方向方可聽到,而別的方向即便近在他的身旁也感覺不到絲毫異響。

待他注意到石公山、阮公渡兩人作出傾聽的姿態,他便知道應是魔門花音派之主梵人松的大駕蒞臨了。

同樣的嘯音再度響了兩次後,石公山、阮公渡同時起身。

“我出去接他。”

阮公渡待石公山點了點頭,扔下一句話,身形倏的一閃,沒入林內不見。

靖雨仇本期待他們會商量今晚行動的具體計劃,哪知阮公渡把梵人松讓進林內後,他們三人只是假意寒暄了一番,便只說一些無足輕重的話,看來對方是早有預謀。

靖雨仇聽得無趣,正待收攝心神,便要離開。

“對了,不見有月餘的靖雨仇這色鬼亦在雲石城現身,他今晚肯定會去找嶽紅塵。我們最好小心點,不知是否我的錯覺,靖雨仇在適才的一番打鬥中,竟然現出直追四大宗師的氣度——”

靖雨仇又生興趣,豎耳聆聽。

梵阮兩人忙追問是怎麼回事,待阮公渡稍稍解釋了一番,石公山陡哼一聲,“靖雨仇、嶽紅塵這對姦夫淫婦,我遲早會教他們生不如死——”乍聽到靖雨仇的名字,石公山登時目閃兇光,新仇舊恨一起湧上,顯是對靖拔了他窮十年之功培養出等若代表他精華的小雪的頭籌一事難以釋懷。

待他看到梵阮兩人以懷疑的眼光望向自己的時候,氣勢頓止,旋頹然一嘆,“哎,你們都當是我逞一時口舌之快好了。不過要是亦蘭那丫頭肯學到她爹我一萬之一狠辣手段的話,你們或便知道我所說非是虛語了;可惜她心腸好到連一隻螞蟻也不肯踩死那樣。”

話落,靖梵阮三人聽到是齊齊一愕。

“什麼,你是說府內的丫鬟亦蘭,她是你女兒?她不只是個自小在府里長大的棄嬰嗎?”阮公渡待他師弟話畢,心中的疑惑脫口而出。

在靖梵兩人想來,石公山那叫亦蘭的女兒不知究竟有什麼道行,竟可教流民營的核心人物的靖嶽兩人“生不如死”,想不到對方僅僅是個丫鬟。

“哎,說到她母親,你們必然有所耳聞。”石公山話裡隱然透出一絲傲然,“她就是二十餘年前已然名傾南方大陸的歌妓蘭芮卿。”

靖雨仇倒沒有聽過蘭芮卿的名字,但見梵阮兩人乍聽這名字時,均露出少許豔羨之色時,想來對方不僅是大大有名,而且必定是顏色動人的尤物。

“當年一個極為偶然的機會,我醫愈了她身體的一個怪疾,藉此我得到了一親香澤的機會。她舉手投足所生出的萬種風情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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