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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舸艦迷津的盛況。

雲石城,雲泉,雲夢茶樓。

靖雨仇在雲石城待了數日,耳燻目染於城內外的風月佳處,又因著真珠嗜茶,少不了日日來此盤桓逗留一番,想不到竟然也好上了這口。

這不,歸興方濃的靖雨仇打馬時,不留心瞥見了距他僅一箭之遙的眺江茶樓,硬是忍不住想上來潤潤喉。

高樓與上,香茗一壺。他一邊悠閒的喝著香茶,一邊寫意的俯眺窗外稀落可尋的斷章風華。

白雲無心若有意,時與江雪相吞吐,數看遠近下中流,偶有客帆逐水渚,是為元江偶景。

忽地,靖雨仇的目光被江舟上一個女子的身影攢住了,她著一身白衣,臨風而立,一頭流蘇般的青發垂及纖腰,輕柔的覆貼於嬌顏的白紗遮過了她越發撩人遐思的姿容,靖雨仇正待讚一聲…

她已然向自己的方向擺起手來,——靖雨仇不解的向自己周近打了一眼,這才發現他的鄰窗多出一個同樣美麗動人的少女,——繼後便揚聲道:“師姐,我在這呢,沒勞你久等罷。”

一箭風快,數息間,距江岸還有將近五六丈那麼遠,那少女已然橫江掠過水麵,然後不待片刻的歇息,足不驚塵的向她早已搶下樓去的師姐飛身迎去。

呵呵,他剛才還想贊她柔媚來著,想不到這麼野,不過那種靈動的旋律,依然看得久經脂粉的他心神一動,其飄逸之美著實勝過麴院檻亭風荷多多,幾近步韻嫦娥舒舞廣袖。噢,靖雨仇有些不解的懊惱了聲,他倏地發現自己適才竟然全心想著她,呵呵,難道自己與她尚未謀面(僅僅是臨遠一眺,還罩著面紗),心神便為之所奪嗎,嘿,暗笑聲自己指不準是獵豔心起,才會表現得如此不堪,想佳人妝樓顒望,還是快些回家罷,隨後再一笑便釋然了;長身而起,他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往桌上一擱,便待轉身下樓。

沒奈何,靖雨仇的眼尾不小心由窗臺漏了過去,正好捕捉到一個即將沒入遠處人流的倩影,腦海裡適時的現出一個充滿了野性美的少女,——哦,沒錯,怪不得那麼熟眼呢,她正是曾於“魔眼”向他行刺的那個姑娘,時光飛動,她的野性美在行刺前那氣息可聞的近距離表露得尤為讓人震撼,她那雙一霎不霎的大眼睛,她閃著天然光澤微微外朗的丹唇,她豔光四射間凹挑的承輔嬌靨……

靖雨仇心下驀地閃過一個念頭,身形倏動,甫下樓,便朝那兩個少女隱沒的方向跟了過去,素聞香榭天檀每代只有兩個傳人,他懷疑實際上不止這個數,但其歷代公開行走江湖的弟子,除開俗家長老,至多時亦不會超出兩個,這確實不假;至於多出來的是丫角終老於香榭天檀還是別有安置,這是人家的隱私和自由,他也沒有興趣知道。

不過目下嘛,香榭天檀除開破財這一俗家長老不算,繼雪青檀、華天香兩個超卓傳人外,竟然一下子又多出兩個來,如此說來,香榭這般架勢可以說是前所未有的了,靖雨仇一下子便生出濃濃的興趣來。

雲石城雖然疏落已久,但今天好象正逢上是當地陽月鬧集的頭一天;待他追著風影趕過去的時候,兩人早已沒了影兒。荊雨仇遊目四顧,掃了掃了熙來攘往趕市的人流,一時間怔在原地,真不知該往何去何從。謀思有頃,他當即橫穿過城北大道,徑直朝通往城西民宅區的巷道行去。

荊雨仇默運玄功,察查起周圍的動靜,驀地心有所感,向一家飛簷雕閣中暗含易數的大院掩去,運起“沖淡”一式。

荊雨仇越來越發現胎息心法真是妙境不可勝窮,就拿“沖淡”一式而言,他只要運起這一式,敵人休想發現自己的生命氣息,反之呢,如若逆運“沖淡”功法,則會讓暗藏的敵人無所遁形。

他才步入後院,即從東廂隱隱傳來悉悉簌簌的衣帛摩擦聲,又或是抖抖索索的寬衣解帶聲,間或雜有咿咿唔唔的親熱聲、哼哼卿卿的呻吟聲。

“好姐姐,這些天可想死我了。”

“嗯…唔…啊,你這個小浪蹄子,看你急的鬧的,噯呀…,裡面又酸又軟,完全提不起半分力氣來,通體都酥麻了,要丟…底下膩津津的好不難受——嗯,差點連正事都給忘了,要是弄砸了,師傅還不知要怎樣責怪呢?”捧起兩股,埋首細細添舐吸吮,“嘻嘻,好姐—姐—,那也不爭一時嘛!再說了,有我出馬,還不是手到擒來——”

荊雨仇意想不到竟可撞到如此香豔的場景,聽得那一聲聲又膩又媚的嬌喘呻吟,心下禁不住怦然暗動,腦海裡頓時浮現出兩具作出各色姿勢體態、雪白玲瓏的玉體來……

情興大涌下,他恨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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