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兼具並重,掌影漫天中,陸文夫亦暗自心驚,以他之能,竟一時也難以辨出這千萬掌影中哪一隻才是武衝的本尊真身。

抱元守一,陸文夫倏開倏合的雙目忽地爆起前所未有的亮光,在武衝的雙掌擊實他臉門前,他終於出招,雙拳迎上,這看似簡簡單單的一招,實含著精妙無比的變招,速度和氣勢均絲毫不遜於武衝。

月靜風止,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屏住了呼吸,凝神觀看這當世兩大絕頂高手的交鋒爭道,生怕疏漏了每一個最小的細節,雖然眼力不高的他們看到的可能只是一些流光幻影而已。

場中守護於每一個環節均是針對武衝而設的戰鬥第一線的弩兵亦是看得目眩神迷,能徵慣射的他們在平時對敵時絕對不會有半分的手軟,此時卻只是略略保持了架弓的模樣而已,已不復有對陣時生死立現的強大氣勢。

而眼力高明若赫連鐵樹、容與者則微微露出少許不解,因為武衝一上來便以無能勝敗的招式與陸文夫硬撼,除非他能夠速勝,否則時間一長,氣勢衰竭下,在現今群敵環嗣的情景,純粹就是自取敗亡。

然而身在其中的陸文夫卻有著另一番感受,他本以為他的雙拳已封死了對方的所有的進攻路線和角度,豈知甫一接觸,便大感駭然。

臉色也隨之微微一變。

原來他雖然準確的判斷出武衝的拳勢,但當他的雙拳印在武衝看似充滿一去不返、氣勁驚人的雙掌時,卻發現對方的掌勁虛實難測,適才的漫天掌影亦隨之迅疾消退得無影無蹤。

陸文夫暗歎聲“失策”,想變招卻已然來不及,惟有放棄守勢,反守為攻,仍而此時,武衝卻一變上來時以實擊實的格局,不去與陸文夫纏鬥,僅是一沾即過,擺出一副遊斗的姿態來。

忽地,他滑過錯身而來的陸文夫,縱身向容與疾速掠去。

在後的赫連鐵樹和星原見武衝擺脫陸文夫後轉身去擊殺容與,想都不想,都迅疾迎前夾攻武衝,採取的都是圍魏救趙、攻其必救的策略。

陸文夫臉色再變,誰可想及武衝的武技竟強橫到這等地步,可在與他——同是宗師級武學大師陸文夫——不容絲毫分神的比拼時,仍有餘力轉身去對付容與。

待他再變招時,耳畔已傳來容與的慘叫聲,不想在千軍萬馬的戰場以“儒將”而弛譽的他卻非武衝一合之將。

原來當容與心神皆醉的沉浸於兩人的比鬥時,忽然發現武沖掉頭向自己迫來時,駭然下心神皆失,加之對武衝充滿畏懼之心,這下更是不濟,這帝國絕世名將竟然未過一招,便告重傷,既而失手被擒。

陸文夫拳勁暴漲,把武衝罩在風源中,務令封死身在其中的武衝所有退路,好迫使他不得不與赫連鐵樹兩人交上手。按陸文夫想,赫連與星原兩人雖然對武衝無礙於事,但卻或可為他爭取到一線追及至武衝身旁的寶貴時間,繼而在武衝提升至最濃烈的氣機因擊殺容與而必然出現一滯的一瞬間,以迫武衝與氣機恰好升至頂點的他硬撼,豈知他最後還是失算了。

首先是武衝的武技已然扳登至先天之列,意隨心轉,氣機如環之無端,竟然無有衰竭之勢。

其次則是赫連與星原這兩人並沒能阻礙氣勢完足的武衝片刻時間。

武衝挾起擒獲的容與奉若無物般,先後以雙肩撞飛從兩脅欺身而上的赫連鐵樹和星原兩人,本想借勢越過獸人武裝的陣勢,便奪路而逃。

他卻沒想到赫連鐵樹亦是反應至快之人,稍稍平服武衝一記肩撞而導致的氣血不穩後,立時取出掛在大背後的金弓,右手凝氣運力一振弓弦,清晰的金屬鳴響聲登時引來獸人武裝數以千計的弩兵的回應,一時弦驚於野。

這一瞬間凝起的強大氣勢令武衝不敢冒動,苦笑一聲,武衝便以剛抬出去的左腳為軸,雙掌反身向適適近身襲至的陸文夫迎去。

赫連鐵樹則趁他們交手的當兒,把向前伏於藏星樓兩側與後翼的弓兵一併調到前陣,從而形成一個以武衝為中心的陣勢。

同樣是適才的那虛實難測的一招,武衝僅是虛晃了晃,便與此次象早防到對方會出此招般、而打出以虛制虛策略的陸文夫錯身過去,繼而在他纏身上來前,以手為劍,在他與陸文夫間的空地上圈地一劃,便把陸文夫凌疾的身勢生生阻在原地。

武衝哈哈長笑聲震天而起,狀似歡愉之極,渾然不顧嘴角溢位的一絲血痕,意態豪雄的道:“待我懲治過叛徒,我們再動手亦不遲,又何婆媽之有?”

陸文夫在武衝身前十丈處停了下來,凌厲的目光向武衝射過去,心下卻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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