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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7

趁熱打鐵。

靖雨仇毫不留情,半點口德也不留,“男人若沒了本錢,那實在是不能稱為男人了,充其量只能叫做男妓!我看有人可能就連男人的本錢都沒有了!”說著還故意瞄瞄羽然鳳的下體。

多年來笑容不退,即使在殺人時依舊滿臉柔和的羽然鳳終於臉上變色,礙於他在天下的名聲和地位,誰人敢對他如此不敬!靖雨仇可以說是破天荒的頭一個,即便是敵人對他冷嘲熱諷,他依舊能泰然自若,但靖雨仇說話實在太過惡毒,攻擊的是令他最受不了的地方,城府極深的他罕有發怒的時候,這次他終於掩蓋不住自己的怒火了。

即使是在盛怒中,他說話依舊語氣陰柔,“好小子,上一個敢對某家如此說話的已經不知到哪裡投胎去了,今天若要讓你走脫,某家的名字就倒轉來寫!”

羽然鳳為人險惡,生平最喜歡偷襲別人,從來不說類似牟定的話,如今他居然這麼說,顯見他已經被怒氣衝昏了理智。

靖雨仇心中暗笑,忽然望向他的後方,何通倒下去的地方,面上現出驚駭欲絕的表情。

若在平素裡,羽然鳳豈會為這種小計所騙,但此刻羽然鳳情緒紊亂,竟不自覺的順著靖雨仇的目光方向望去。

何通依舊猝死在地上,何來動靜!

羽然鳳立知上當,真是三十歲老孃倒繃孩,一不留神居然栽倒了小輩身上。

羽然鳳的憤怒無以復加,回過頭去,果然靖雨仇已經蹤影全無,他正要追擊,異變突生!

靖雨仇自左側樹後閃出,電光火石,虹刀急切向羽然鳳的頸子。先前他利用形勢,終於激怒羽然鳳,再借助伎倆假做遁逃,利用羽然鳳分神的時機出其不意的一擊得手。

刀如電閃,轉瞬切到他左側的頸子。

靖雨仇大喜過望。

“叮!”竟然發出了類似金鐵交鳴的聲音,在不可能的情況下,羽然鳳居然及時豎起左肘,硬接了他這一擊,靖雨仇感覺好似切在鐵板上,甚至說更勝過鐵板,他的真氣到處,可以斷石碎鐵,可劈在羽然鳳的手肘處,居然毫無反應,而且從他的身體傳來強大無倫的反震之力,令他雙手虎口暴開,幾乎捏不住刀。

羽然鳳身軀劇震,驀地噴出口血,頭也不回的轉瞬遠去。

靖雨仇知道他所受的傷遠比外表所見為輕,看來羽然鳳是有所顧忌,不肯拼命,否則他雖受了傷,若要拼著內傷加劇,強行壓下傷勢,以他的強橫,靖雨仇依舊要落敗身亡。

他知道過不了多久羽然鳳就會重來,到時就表明他再不會大意,丁點機會都不會給他,他得快手快腳些才成。

舉步正要跨過何通的屍體,他忽然有所發現。

伸手到他懷裡,掏出了一本薄薄的冊子,上面寫著三個小字——《水經集》,冊子顏色發黃,顯示年代已經久遠。

靖雨仇忽地大笑,人算不及天算,這何通竟也是如此狡猾之輩,虛虛實實,這秘籍竟藏在懷裡,可惜他的運氣太糟,沒來得及證明就死在羽然鳳手下。

“哪個撿到哪個要,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靖雨仇把冊子揣到懷中,逃命去也。

絕代豔姬

靖雨仇不敢走大路,專條些小路樹林一類的地方行走,雖然是隱秘了,但速度也嚴重的慢了下來。他功聚雙目,左右掃視了半餉,直到確定周圍曠野裡出他之外再無第二人,才放心的停下來,開啟先前何通所珍而藏之、為之喪命的小冊子。

沒等他看上半個字,一串若有若無的鈴聲自遠方傳來,靖雨仇不敢怠慢,收好寶書,跳起身來。

快速的穿出樹林,外面是條平整寬闊的官道,靖雨仇忽地眉頭一皺,伏地傾聽,“有女人的味道!”他閃到樹後,滴答的馬蹄聲響,一輛豪華的馬車自遠處駛來。

嫩黃色的華麗裝飾,四匹高大雄健的壯馬預示著乘車之人的身份不同尋常。

趕車之人雖然模樣普通,但落在靖雨仇眼中,他每下的揮鞭手法都是隱含內勁,收而不發,可知乃是高手,連趕車之人都是高手,那隻能說明,主人的身份非同一般,極有可能是官宦人家,而且馬車雖大,道上的塵土卻不飛揚,除了說明趕車者技巧高超之外,車上必然是女眷,體態輕柔而不帶起路上的塵土。

靖雨仇手按大樹,不見怎樣動作,一股真氣順樹傳上,直達樹冠,震得樹梢晃動,滿樹的落葉飄向官道。

事出突然。

但趕車大漢反應奇快,不見怎樣做勢,手腕一翻,長鞭化做漫天鞭影,滿天樹葉竟無一片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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