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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聖潔的美感教他無一日或忘,偏偏他沒有半分宗教情感,腦子裡想的盡是諸如這種女人的腿特別適合於床上運作,可以隨意擺出任何一種自己想要的姿勢。

忽地,靖雨仇雙目微微閉起,適才因身陷險境而稍失的心神,在這刻再度回覆“波瀾不驚,過不流痕”的止境。

靖雨仇微微感出對方內心的波動,眼開,適時捕捉到了華天香眼中一閃即逝的訝色。

他心下一樂,還有後招哪,你小心接著吧;運起“沖淡”一式,靖雨仇對華天香擺了一個笑臉。

這時,華天香眼中的訝色更濃,靖雨仇分明就笑意盈然的站在她身外丈許,但華天香卻有種奇怪的感覺,那只是對方的一個幻影。由適才靖雨仇那個可惡的笑臉始,她便再也捉摸不定他的具體方位了,一直遙制著他的劍氣一下子失去了對手,便像擊在虛空中一般,氣機牽引下,劍芒暴漲,華天香身影倏動,有些不由自主的向前衝閃過去,露出了靖雨仇期待已久的跑路空擋。

靖雨仇此時已然準確的把握到方圓數十丈內的一舉一動。華天香至少有那麼一瞬的時間陷進她和自己合力製造的強大慣性中,先前潛伏水中的敵人已然登岸和破財以及適才向自己施襲的華服少年以自己為中心隱成合圍之勢,而且每個人都像是精於合圍的高手;他們表面看去似乎各不相關,其實沒有一個不處於可能被他突圍而去的關鍵位置。

“天雷劍陣”,恰在華天香失著的一刻,輕喝聲起。

華服少年破財等一干人的身影的飛速轉動起來,愈轉愈疾。

不過,靖雨仇仍是看出了劍陣的破綻所在,雖然這破綻小得可能轉瞬即逝,更有可能是敵人的待敵之計。

靖雨仇苦笑一聲,除此外,他現在沒有任何選擇了,惟有冒險一試;這一試,如果僥倖成功的話,他有八成把握速逃此地,而一旦失敗,則九成九的會把性命都賠上去。

人生就是一場豪賭!至少對此時此刻的靖雨仇是如此。

相對於其他人一沾即走的身形,靖雨仇看出劍陣中的破財卻稍顯滯礙,佛家有語,一切滯礙,無有成者。此外,靖雨仇數次從水路逃生,因此他對水亦是情有獨鍾。不加思考的,他篤定了這兩樣,賭注或者就是他年輕的生命。

靖雨仇先發先至,恰在華天香劍影臨身前,他竟是逆著她的劍勢瞬移退飛,微一用力,左腳上的那隻鞋激射出去,徑奔華天香的劍影迎去。

漫天碎影滿天星,靖雨仇默運胎息心法中“含蓄”一式,那隻鞋子在華天香劍氣絞擊下化成的一天碎末,在他巧勁施為下,竟然裹挾著他的身體和成了一團。

靖雨仇陡的加速,先前逆飛的身體,如紫燕抄水般朝元江方向電閃而去;不差分毫的,恰在走勢如飛的劍陣轉到破財橫劍立江時,靖雨仇雙目爆起精光,罩定欲走還留的破財。

包括劍陣在內的一切合擊之術,其威力在於“牽其一發而動全身”,無論有多少人出招,都能做到心意相通的一人似的,首尾相應,所謂“勢若迴圈無端,孰能使之窮”正合此理;反之亦然,若有一環被打碎,合擊亦不攻自破。

破財被靖雨仇以強大的精神力凝定,臉色變的沉寒如水,本就失之滯礙的步伐頓時一止,揮劍擊出。

胎息心法悠悠流轉,靖雨仇突然向破財詭秘的一笑,然後逆運起“陰陽”一式。

身在其中的破財忽地駭然若死,在如此近距離指向靖雨仇、融有自己強大真氣的一劍竟然毫無阻擋,他立時一個收足不住,身體斜前一傾,幾乎脫離了劍陣,就在這倏關的一刻,一股強大的逆流旋力牽引得破財步位一失再失。

就在其他合擊靖雨仇的人若靈蛇般甩尾過來攻擊他時,原本摶和在靖雨仇身上的滿天碎屑,融合著他的精氣神和自破財處借去的勁氣,在靖雨仇猛喝出一聲“豪放”的剎那,散作漫天戾氣,向催迫過來的其他人罩去。

靖雨仇等待就是這一刻,氣血不穩下,順勢吐出一口鮮血,再次施出“催命術”,在破財讓出的空擋處,身影如奔雷流星之勢,一頭向元江數十丈開外的水面扎去。

待破財他們應付過靖雨仇借水經集任勢而造的危機,他們已然追擊不及。眼看靖雨仇入水即將成功逃離此地,異變突起……

鎩“羽”驚雷(下)

心下一鬆,能從這麼多高手的合擊下逸身而去,他靖雨仇也足以自豪的了。忽地心頭警兆一現,方自慶幸而外逸出的一絲得意的笑容,凝在臉上,化作幾許英豪末路的無奈。

敵人竟然高明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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