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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貴者當肆辱,神聖者當褻瀆。這便是靖雨仇此刻所擁有的一顆邪惡的心。

運功震斷澡房的門栓,他便那麼毫無聲息的推門搶了進去。

水氣氤氳中,嬌軀傲然挺直的嶽紅塵背坐於浴盆中,微低著螓首,由於足有半人高的浴盆的關係,她連動人的裸背也被掩去了,僅見刀削般雙肩在不住的脅動,大作的水花聲雖響,卻壓不住嶽紅塵嬌柔的喘息聲……

“紅塵,要不要為夫為你侍浴啊?”靖雨仇極力壓住搶上前去狠狠蹂躪她一番的衝動,好整以暇的調侃道。

嶽紅塵乍聽到這個男子熟悉的聲音,嬌軀一顫,霍地從浴盆中傲然挺立而起,終露出她先前為浴盆所掩的赤裸的背部。

不知是否月餘不見的原因,嶽紅塵感到靖雨仇目光所及處,便傳來一陣羞熱,藉著這份獨特的靈覺,她彷彿可以感到到身後這男子的目光由她纖削的肩部始,經幼滑的腰臀曲線,最後收限落定於兩片臀瓣間的幽深處。

“紅塵——,轉過身來!”靖雨仇因充滿慾念而稍顯低沉的口氣中有種嚴厲的命令色彩。

嶽紅塵卻沒有感到絲毫不滿,眼中反有種相當饜足的華彩之色。在靖雨仇貪婪的目光下,她自信優雅的把她驕傲美麗的胴體毫無保留地——

靖雨仇的目光由嶽紅塵的肚臍處的酒窩轉到她微微張合的兩腿間的蓮瓣,水珠清圓,一一如得了蓮荷之神理般,迎風滴翠;尤動人處,雙腿間一線冰凌倒掛,欲滴還連,頓時讓靖雨仇彷彿扳登至“夜雪初積,香冷入瑤席。”的香豔境界。

腦際忽地“蓬”的一聲,乖乖不得了,靖雨仇暗叫了聲。

靖雨仇自和羽然真珠合籍雙修後,便已逐步超越出了一般男女為了情慾而不顧一切的階段,但在今晚自己先是為一個丫鬟誘惑到色心大作,現在又在嶽紅塵的裸體前表現到如此不堪。

嶽紅塵看到靖雨仇雙目狂湧而起的色慾時,像感到最深的最甜的愛意召喚似的,直直向這位苦盼已久的男子走去,走動時帶起的臀波乳浪所描畫出的媚相,使她素來含英咀華的眉宇間憑添了份得盡嫵媚的風情。

靖雨仇心頭轟然一震,高漲的情慾終化作粗暴的行動,覆於嶽紅塵臀瓣上的兩手在其嬌軀上下求索。

驀地,舌頭在與嶽紅塵的交纏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的被咬了一記重的,靖雨仇借這一下終從適才狂湧而起的色慾中激醒過來,這不禁使他懷疑起他領悟的胎息心法的靈用來,向前即便在他領悟胎息心法時,他也不懼情慾,而在此之後,他常可發現此法之於情慾上的妙用,但為何今晚卻會表現到如此不濟呢?

靖雨仇苦笑一聲,低聲喚醒猶自迷失的嶽紅塵,嶽紅塵嗔怪的橫了靖雨仇一眼,顯是心下責怪靖雨仇“神女有心,襄王無夢”之餘,不解他為何不與自己共尋好夢;卻也沒有阻止靖雨仇抱著她穿到臨室的更衣房,一任他溫柔的為自己穿上衣服。

待靜聽完靖雨仇今天下午無意中從阮公渡處得來的陰謀,嶽紅塵立時從情慾中徹底清醒過來,望著靖雨仇不無憂心的道:“若我估的不錯的話,無論他們今晚能否奏功,只要梵人松不死又或者受了非立時擇地治療不可的重傷的話,天水城的大軍最遲明天便會兵臨雲石城下。”

隨後嶽紅塵便把從雲城商會獲取的關於梵人松對雲石城勢在必得的事簡扼的說了遍,若非他們流民大營捷足先登,恐怕現在入主雲城的便是梵人鬆了。

現在他們雖然掌控了雲石城,而且看得出來,雲城百姓對他們流民營亦有相當歸附之心,但以刻下形勢而論,他們若有一步行差踏錯,他們反會為現時此刻充其量也只是一座孤城的雲石城所累,而最嚴重的後果便是將他們迎接往動輒即是全軍覆亡的不歸之路。

這讓嶽紅塵對自己當初的決定有些懷疑起來,佔踞雲石城會否因失之於貪功冒進,而只淪為一個戰略上的重大而又可笑的失誤呢?

“呵呵,那我們便叫梵人松三人有來無回。”隨即也明白到刻下形勢之嚴峻的靖雨仇,為了使得驟然緊張起來的氣氛輕鬆些,笑了笑道,不過事實是他對自己適才的說話連半分把握也沒有;如眾所周知的,擊敗一個人和擊殺一個人完全是兩回事,他靖雨仇甚至有把握擊敗他們三人的聯手合擊,但要成功擊殺其中任何一人卻非是隨口說說那麼簡單,除非他可把對手逼進有敗無勝的死角去。“紅塵,刻下雲石城的將士攏總加起來也不足兩萬罷?”

當看到嶽紅塵的臉色為之一黯,他便有些後悔;枉自己昂藏七尺之軀,不去試著想法子解救眼前的兵禍,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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