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這個侄女也是著意憐愛遠多於利用,從來如此。
“好,這局你贏了!”
鳴金解兵的號角聲喧天而起。
咦,不對啊,無論是比對起他們所熟稔的又或起始的那聲號角好象要高出數個八度來,獸人武裝一眾將士憑聲凝目過去,居然是赫連鐵樹這獸人武裝的堂堂主帥——
血月之嘆(上)
雲石城城主府。
擁美在懷的靖雨仇一邊享受著懷內少女柔媚動人的反應,邊自為想個什麼可教對方信任他的辦法而傷神。
正微感無奈下,靖雨仇忽地心下一動,立時從少女的裙服裡騰出一隻手來,也不管對方能否讀懂,便在她手感極佳的香背上橫豎豎劃遞出,——若你答應不呼叫出來,我便不吻你,若是懂我的說話,便眨兩下眼睛——劃完後,靖雨仇便抱著試試的心態,斜起一隻眼睛觀察少女的動靜,待他看到少女嬌羞的眨了兩下左眼時,靖雨仇驚喜之餘,不禁暗懍起這個少女心思的玲瓏剔透。
待他確信這個少女是真的讀懂了自己手刻的契形文字而非是巧合的眨了兩次眼睛時,他終於有些不捨的放開了對少女的侵犯。
“你是否每次看到美麗的女人都習慣用這種方式去問候哩?”得到自由的少女先是橫了靖雨仇無限嬌嗔的一眼,才蹙起黛眉輕聲道。
“咳,你太低估自己了,除了如姑娘般的天人外,誰能令在下失態呢?——哦,對了,你的小姐是否一個姓岳的女將軍呢?她現在哪裡?”聽到少女似是不經意的嗔責之語卻又勝似風情萬種的調侃,以靖雨仇的臉皮之厚,也不禁微感窘迫,惟有乾咳一聲,勉強應付了數語,話語才落,他忽地一拍額頭,裝作想起什麼似的立時換過話題。
“恩,小姐前腳去了澡房,公子後腳便來了。”
“你為何如此信任我呢?你不怕我對你小姐有不軌之心嗎?”少女溫柔可人的反應令靖雨仇有些不解,想到今天下午嶽紅塵對他投懷送抱時說他使妖法一事,再比對起刻下的情景,難道自己的男性魅力居然可大至可與妖法比肩的地步?
“澡房在底樓左側的廂房,要不要奴婢為公子引路呢?”
少女略顯嬌羞的低了低眉,言語間的膽大直接卻更見其引人的風情。
“這是奴婢第三次見到公子哩!”正當靖雨仇聽到一愕之時,少女再度開聲道。
“什麼?居然有三次之多,我怎麼絲毫想不起以前在哪裡見過你?”靖雨仇登時聽到楞在當場。
“奴婢只是一介丫鬟,又怎能與公子相比,公子記不得奴婢,自是很自然的事。”少女見到靖雨仇現出的一臉傻相,禁不住抿了抿小嘴,那欲笑還休的動人風情再次挑戰起靖雨仇的耐力來。
“第一次是在數天前你初訪城主府的時候,那時的你,恩怎麼形容呢,像足一個愛惹是生非、傲慢十足的江湖惡霸;第二次便是今天下午,下午的你與前次又有不同,奴婢感到公子隨便一個姿勢,都彷彿散發著大度而從容的宗師氣度;第三次便是今次了,簡直太無賴了,竟然不理人家是初吻,居然那般用強。”直到此時,靖雨仇才發現少女殷紅的唇瓣已然微顯腫脹。
靖雨仇乍從這個少女的口中聽到“傲慢”這一詞眼,不禁苦笑了聲,“傲慢”這詞雖聽去還不算太囂張,甚至還略沾帶些貴族氣,但從她口中傳出的微妙的語氣在靖雨仇聽去,卻實與“目中無人”又或者“狂妄之徒”沒有分辨。因為這確實說出了他當時的一些微妙心態,由於神功初合、胎息心法大成等諸多元素,加之又有羽然真珠這個身手絕高的大美人在側,別說是府內的丫鬟府衛,連阮公度等人都沒放在眼下。
到少女一語終罷,靖雨仇幾乎完全聽到愕在當場,想不到一個小小丫鬟居然有如此識見和眼力,而更讓他訝異的是,眼前這個少女的六識之高已然遠超出他所想。
要知靖雨仇脫胎於《水經集》這一武學聖經,再輔之以多種經典武學元素、而終自成一格的胎息心法,最擅潛蹤隱匿,要發現他是談何容易,當他蓄意避人耳目時,除了四大宗師諸絕頂高手外,誰能如此輕易發現他的蹤影?
細想當時,他雖對阮公山恨之切切,但由於真珠的柔語勸解,他亦非是那麼明火執仗,卻不想自己竟然被人發現行藏還茫然不知。
若說被阮公渡這個級數的人物發現到還解氣;但讓他有些氣結的是,發現他塹木尤喚鍪且桓鱸詬�諡匆鄣難訣擼?
“公子——,你都不用找小姐的嗎?”看到他傻在當場的模樣,少女終忍不住的“噗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