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山派競選在比武結束的第三日公佈了入選天山派弟子的名單,顧尋音等人雖皆憑本事入選,但還是興高采烈的去看了入選榜。
宋玉兒洋洋得意,覺得自己貌若天仙,還聰明,能夠從兩百人當中脫穎而出很厲害。孟子喬則慶幸自己險勝,而顧尋音,則是又激動又感動,因為她做夢也沒想到,自己能成為武林第一大門派,天山派的弟子。可是顧尋音情緒還沒平復下來,立即又被憤怒的情緒點燃了,因為她看見入選成為天山派弟子的十人榜上,金凌的赫赫大名,印在其中。
她記得金凌什麼法術都不會,甚至比武、法術、克服心魔考試,根本沒有遇見他。
“這樣的人怎麼配入選天山派!”顧尋音憤憤不平的對著孟子喬說,“不行,我得去把這件事情告訴師尊!”
“哎哎哎!你給我站住!”孟子喬道。
“你攔著我幹嘛?”顧尋音企圖甩開孟子喬的胳膊,可是怎麼甩也甩不開。
“我這是不讓你幹傻事!”孟子喬道。
“我這叫伸張正義!那明明有機會考進天山派的人,卻因為金凌走後門,錯失了加入天山派的機會,這多不公啊!如果是你,你會高興嗎?”顧尋音推己及人道。
“反正我就是不讓你去!你傻啊!你沒看見清樓大師正在和金凌聊天麼?憑他多年習法習武的經驗,他一眼就能看出來,金陵不懂法術。自然知道他是走後門考入天山派的。”
顧尋音愣了一下,看見清樓大師有說有笑的和金凌交談著。
“你的意思是.......”
“水至清則無魚,顧尋音,你太單純,看事情角度太單一,不像我,這些事情見多了,早就看的透透的,也習以為常咯!”孟子喬風淡雲輕的道。
顧尋音惡狠狠的瞪了孟子喬一眼道:“那你的意思是說我沒有見過世面嗎?我還就偏不信了!清樓大師一定不是見錢眼開的人!”
顧尋音咬了孟子喬一口,孟子喬疼的鬆開手,見顧尋音怒氣衝衝朝清樓和金凌跑去,,而宋玉兒滿臉興奮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師尊,我有事要向你稟告!”顧尋音急衝衝說道。
孟子喬急忙過來,想捂住顧尋音的嘴,被顧尋音推開。
“尋音啊,何事?”清樓一臉疑問,不知道兩個小年輕在搞什麼。
“清樓師父,這個叫金凌的,我早就注意他了,除了參加面試以外,我就沒有看到他參加過後面三輪比試,我覺得他肯定是託關係走後門進來的!”顧尋音道。
金凌一聽急了,道:“小姑娘,你不能瞎說啊,我也是憑本事進來的。”
“你要是真有本事,現在跟我打一架,你若能夠躲我三招,我就相信你是憑本事進來的。”顧尋音道。
“行,比就比!”金凌逞能說。
二人擺好姿勢,金凌怪叫著朝顧尋音衝上去,顧尋音靈敏閃開,金凌摔倒在地,而顧尋音迅速繞到他的身上,反手將金凌擒住。
“放開我!你放開我!”金凌怪叫著說。
“清樓師尊,這下您相信我說的了吧?”顧尋音道。
清樓一臉為難,突然一臉惱意道:“是誰開的後門?讓閒雜人等加入天山派的?”
就在這時,務虛聽見喧鬧走了過來,他問在場弟子怎麼回事,在場弟子原原本本把事情告訴了他。務虛神色一緊,其實金凌進入天山派,和他脫不了干係的,當初金凌許諾了他一筆銀子,還說要給天山派募捐,他才同意了此事。
金凌看見務虛過來了,急忙向他投去目光求救,務虛急忙躲開目光,清樓看見二人目光有交集,便問金凌道:“你是怎麼進來的?熟人介紹?”
金凌看著務虛搖搖頭,吞了口唾沫,道:“不,大師,我是自己進來的,我從小就特別喜歡什麼法術啊劍術啊,要不是父母逼著經商,我一定當一個法師或者俠客,行走江湖,大師您就讓我進門派學習吧,我可以為天山派募捐,這樣,全天山派弟子五年的衣食我全包了行不?我就想旁聽學學法術!我絕不會搗亂的。”
“這......”清樓不知道如何拒絕,畢竟天山派一向清高,一門心思鑽研修行,不像其他門派一樣,見錢眼開,靠捉妖販賣丹藥賺錢。因此,近來天山派開支著實有些緊張。
“求你了大師,你,你要是不同意我,我今天就賴在這裡不走了!” 金凌耍賴道。
務虛見勢拉著清樓走到一旁說:“師父,人家金掌櫃也是好學,要不您就答應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