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國,以後再找你算賬。”
它說著朝芸莊扮了個鬼臉,芸莊不語,但其實她心裡還有點感激冰簷棍的,因為可以不用回家,和宇唯待在一塊,怎樣冒險都行。
“你要當了皇帝那我是什麼?太監阿?”
宇唯試探道。
“到時我可以號令天下群雄,所有忌命物唯你所用。”
“挾我以令諸侯嗎?”
宇唯掩面道。
“別斤斤計較這些宇唯,你和冰簷棍的生死是綁在一起的,在忌命界它護你周全救你性命,在這裡幫幫它也是理所應當的。”
摯桐變得通情達理地說道。
“好的叔叔。”
宇唯虛心接受道。
正說著不遠處一襲白大褂飄然而至,嚇得芸莊大喊:“有鬼啊。”躲在宇唯懷裡。
“別慌,這不有我在嘛。”
宇唯安慰道。
那白大褂正了正衣裝,畢恭畢敬地對冰簷棍說:“棍王子,您終於到了,這邊請。”
在它身後一大堆宮廷御醫民間巧手。李時珍扁鵲華佗都在其列。
“宣,冰簷棍殿下進殿。”
拂塵太監總管的聲音從殿內傳來。說完它的拂柄著起火來,嚇得它著急忙慌地往殿外水池裡跳。
於是宇唯他們進了富麗堂皇的盤龍殿,雙龍戲珠的金龍光彩奪目鑲嵌在雄偉壯觀的天花板,美輪美奐的殿前空無一物,殿下擁擠著各種東西,這些應該就是大臣了。
“哎呦,棍老弟,你回來啦。”左半邊為首的龍椅搖晃著身子道,又突然側過身子對著話筒道:“也不通報一聲,真沒眼見。”
“棍老弟,一百多年沒見過得可好?”
右半邊為首的傳國玉璽字正腔圓道。
說完它旁邊的拳擊手套對著地上猛擊兩下,振振有聲,像是古時候大人升堂時底下大喊“威武”的衙差。
“兩位老哥,我只是路過,你們繼續。”
冰簷棍點頭哈腰道,全盤沒有剛在殿外揚眉吐氣的口吻。
在這之前,兩位皇子正激烈辯論著為君之道的陳詞濫調,見冰簷棍歸來,才有了一致對外的算盤。
“棍兒你且整頓好,都別磨嘰啦,今日還來了幾個不速之客,但這太子之位必須由你們三個中間產生。”
那聲音一字一句振聾發聵,好似千里傳音,連這氣勢磅礴的神霄絳闕都虎軀數震。
宇唯他們快要被這口氣吹出殿外。
沒錯,國王便是這整座氣勢長虹的宮殿。
所有東西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它都瞭然於胸。
“父王,恕兒臣愚鈍,這些年兒臣闖蕩忌命界,無甚成就,十分慚愧。今日又能回到您的膝下,實屬萬幸。偶然得到千植市的浣傀藥一副,特獻給父王,祝父王福如東海,萬壽無疆。”
冰簷棍跪著咬文嚼字的講完了。
“就這?”
傳國玉璽顯然想多說點什麼。
“行啦……回來了就好。怎麼?不介紹一下你的忌命人?你大哥二哥的忌命人可都是古往今來榮登九五至尊的帝王。”
國王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這殿內陰風颯颯,把人和物都吹得東倒西歪。
“宇唯,命忌世門長孫,我在忌命界的主人,對長輩寸草春暉,對兄弟肝膽相照,對女人……”
冰簷棍說得順溜起勁。
“行了行了,我自己說吧。”
宇唯怕再這樣誇下去會折壽,自己走向了大家的面前。
所有的忌命物都驚呆了,這忌命人在說話,除了千植市的人精會說話之外,它們還沒有見過其他還能說話的忌命人。
摯桐也曾設想過回到家之後所有人會對說話的冰簷棍以怎樣驚訝詫異的眼光和評論,但沒曾想反過來宇唯竟先遭此一“劫”。
“你……牧宇權是你什麼人?命忌十物在哪?”
國王驚問道。
“你猜。”宇唯神氣道,“我不太認識,我還是個小孩,在忌命界這幾年承蒙冰簷兄弟關照,話不多說,聽說今天宮裡有宮變,我倒要好好見識一下了。”
此言一出眾皆譁然。
因那個侍衛說的國王並未能聽懂,所以宮變也只在忌命人裡傳說,現宇唯將它挑明瞭來,無疑是看見另外兩個王子“物”多勢眾,只有將訊息傳遞給國王才是最為要緊的。
“阿,沒錯沒錯,我的忌命人就是這樣語不驚人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