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隆錘呢?”
芸莊著急的問。
“它把你打暈了還這麼惦記它。虧我還把你救出來,連關心都不關心我一下,哼。”
宇唯不知所云,只想快點回家,說:“對耶,凌隆錘呢?我們還是快到塔下與叔叔匯合吧。”
芸莊估摸著昨晚的物神之爭冰簷棍贏了,凌隆錘很可能已經被消滅,心疼不甘怨怒頓時湧上心頭,抓住冰簷棍就是一扯,再往塔下一扔。
“這樣心狠手辣的忌命物不要也罷,宇唯,我們走。”
芸莊剛說完去拉宇唯的手就被一道奇異的橙光閃瞎了眼。
耳邊響起冰簷棍的笑聲:“歡迎來到萬物國!”十二聲響禮炮,轟隆轟隆的不絕於耳。
“這是皇宮嗎?”宇唯大叫道,“這裡是古代呀?”
複雜而又規則的深宮內院,令人高攀不起的瓊樓玉宇,此刻正矗立在宇唯,芸莊和摯桐面前,蔚為壯觀。
在那威嚴的獅子門左右,各立著一把鐵槍,沒有侍衛,顯得魔幻離譜。
宇唯擦了擦眼睛再次確認,芸莊看呆了,手還一直牽著宇唯。
摯桐見怪不怪,一聲不響。
在不遠處的冰簷棍,左邊跳著花斧扳,右邊飄著七脈劍和狹刀。
冰簷棍和凌隆錘是相剋,七脈劍和狹刀是相生。
芸莊從小的時候這七脈和狹刀就和她形影不離,丟失了使用召喚術也會自行回來,可藏於她的身體,也可殺敵於千里。
“看來這就是忌命冊裡的萬物國了。”
摯桐不悲不喜地說。
他們三人像牽線木偶一樣被拽進了皇宮。
經過宮門時才發現鐵槍身上各掛著個侍衛人偶。那侍衛人偶還會說話,跟他們打招呼,說:“今日可能有宮變,要小心。”
宇唯剛想問清楚就被拽走了。
“叔叔,萬物國在忌命冊上有記載嗎?我怎麼沒看過。”
在經過那些金碧輝煌的建築時宇唯問。
“那是禁冊,你當然沒看過。我依稀記得上面寫著,在萬物國我們說話它們聽不見,它們說話我們聽得見,但回到忌命界便反過來了。除非機緣巧合被激發了共性,才能互通語言,像冰簷棍能在忌命界和我們對話,也真是奇了。”
摯桐看著頭頂那鱗次櫛比的琉璃瓦回答道。
“萬物國是我們忌命界的平行時空,只有傳說沒有根據,只聽說這裡萬物的世界觀和帝國觀跟我們忌命界不太一樣,分不清古代現代。跟動畫片似的。所以我們能來這裡也是一種經歷。待會別被嚇到。”
摯桐又補充道。
“已經被嚇到了。”
宇唯笑道,覺著十分有趣。
“狹刀和七脈劍也定不了位了,終於自由了。”
走過繁花似錦的花園芸莊輕鬆道。
“按這種邏輯,在忌命界它們是我們的東西,在萬物國我們反而是他們的奴隸?”
宇唯終於問到了點子上。
摯桐東張西望,用手機拍著照片,雖然他知道一回忌命界可能只是一堆亂碼。
他正欲回答宇唯的話,卻被迎面而來的黑板給重重砸了一下腦袋,便爆了句粗口。
那黑板聽不見,也只是撣了撣粉筆灰頭皮屑,卻被身後的女老師們聽見了。
一個個嘰嘰喳喳,恨不能用唾沫將摯桐淹死。
這時摯桐忽然記住了某個老師的面容。待到山花爛漫時,她在叢中笑。
“這就是我媳婦!我肯定是她了!”
黑板已經帶著老師們走開了,摯桐還沉浸在驚鴻一瞥裡念念不忘。
“叔叔你也該找個伴了。哈哈。”
宇唯和芸莊一齊笑了。
“你個臭小子,你們懂什麼!”
摯桐說完還有點激動,沒錯,是心動的感覺。
摯桐有過一段婚姻,是同金門的司馬軒婉,但軒婉發瘋走丟,宇唯已渾然不記得,只有一個堂弟叫牧安,被寄養在岑普鎮,有點印象。
“你們先走,我去看看。”
摯桐不斷地回頭卻只可遠觀,身上的細繩還是被花斧扳褻玩著。
就在快要進入盤龍殿的時候,冰簷棍轉身走過來,對著宇唯說:“主人,你是我忌命人,無論在哪個時空都可以交流,這也就是我今天來這的原因,我要奪回三皇五帝的寶座,讓我們的修為爐火純青,登峰造極。至於主人小妾,歪打正著讓我們來到了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