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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天下無雙

偶爾會發光發燙罷了。”

宇唯回答時也瞧了瞧胸前,那十字架樣子的一根飾物。

玉尼開始煞有介事道:“忌命祖師昨夜託夢給我。”

宗棠回道:“巧了,忌命祖師昨夜也託夢給我了。”

“真的假的?他說什麼了?”

“他跟我說他託夢給你了,他說什麼了?”

“命終忌,忌中命……”

“巧了,他也是這樣跟我說的。”

下人都知道宗棠在打趣她婆婆,掩嘴偷笑,玉尼也反應過來,臉一黑道:“從沒見過這麼不孝順,不敬神的兒媳……”繼而雙手合十唸叨道:“罪過罪過,神靈保佑,百無禁忌。”

宗棠面不改色,毫不在意。

“哈哈,要我說,就該把宇唯劈成兩半,一半歸母親,一半歸二嫂,看誰養得好?我賭二嫂贏!嘿,來人了!”

只聽得叔叔牧摯桐又在侃大山,吹大炮,讓本來緊張的婆媳關係多了一絲趣味。

“淨胡扯!百言不如一行,你這個做叔叔的就教教宇唯一兩招忌命術,他日也好做防身用。”

正在沽井邊取水的宗棠趁機回道。

“嫂子,別急。有我護著宇唯你還怕有閃失不成,宇唯雖根骨奇特,但也要年中才開始上忌命課,到時學也不遲。”

“也是,估計你也看不上我家宇唯。”

“這話從何說起?”

宇唯的父親牧摯秦是經商的,因此保護宇唯便落到了摯桐身上,但有一點很奇怪,只要宇唯一跳忌命舞,摯桐就很少在場。

“老伯母好!伯母好!”

從門口傳來卓依純清脆乖巧的聲音。

宇唯尷尬地跟在身後,卻見板著張苦瓜臉的奶奶,和慈眉善目,略顯富態的母親,都停下手裡的家務活,果然都笑逐顏開。

那家務本是下人乾的活,但她們事必躬親,猶如世門多了兩個家政保姆般。

此刻二人見了依純,她們竟又像若無其事,並肩而行的閨蜜。

依純也機敏,忙爭著幹活,這在卓家可是破天荒的事情,可把她們樂壞了。

紅杏樹下,蓄著些許鬍鬚的摯桐詼諧地望向宇唯,低沉道:“回來啦。”旋即用指尖輕輕碰了下鼻翼。

“是的,叔叔。爺爺呢?”

“他有事在忙,你待會再進去。”過了一會他忽而豪情萬丈道:“聽著,宇唯。一種術訣,可以用九種不同的方式呈現出來,這就是命忌門。我們世門便是其中一門。”

摯桐目光炯炯,好似張飛的眼睛,聲如洪鐘,噴薄千騎疾的氣焰。

宇唯毫無畏怯之態,手裡拿捏著杏花瓣,若有所思道:“那麼世門是以什麼術訣獨佔一門呢?”

“設定,只要有它,預判別人的預判。”摯桐有些得意道,“就連當年開啟忌命訣的忌命之子束鴉卻見了世門,都要禮讓三分。”

“要做,就做忌命之子!”

“忌命之子……談何容易?無論忌命世界如何發展,萬變不離其宗。人定勝天的論調已荒廢多年。”

一首《月亮之上》的手機鈴聲忽然響起,宇唯跟著唱了起來,摯桐接過電話回應道:“缺耳啊……三缺一嗎?算我一個,好咧好咧。”

“宇唯,呆在家哦,別亂跑,可以嗎?”花錘轉而用一種商量的口氣道。

“只許叔叔賭博,不許侄子出門啊。”

宇唯調侃道。

“想知道你胸前冰簷棍的由來嗎?且聽下回分解。”

最近叔叔總是有意無意地跟宇唯提起有關忌命界的事。

摯桐剛走,一個法令紋極深,滿臉鬱色的中年男子便從天井內邁向庭院,奪門而出,和誰的招呼也不打,倒像個做賊的一樣。

遁裴忙低聲介紹道:“這位就是裁記韓漢令。”

“行了,你就在這候著。”

宇唯並不十分在意,派頭十足的公子哥本尊。

當他看了一眼蹩腳的洗著傢俱,顯得尤其吃力的依純就想笑,但他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便只快步進了天井,來到客廳,想一個人靜靜。

他半躺在竹椅上,翻了翻《反盜筆記》,瞧了瞧冬暖夏涼的冰簷棍,看了看桌子上與爺爺未下完的忌命棋,有些百無聊賴。

半晌,想起一封未寫完的情書,展開來看是娟秀的字跡,同學慕芸莊寫到一半,被他沒收了。

在初中學校的時候,見宇唯不苟言笑的拿她的信紙,芸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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