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激到這個時候了還想抬槓,本性使然。
“你姐姐一時半會離不開宗蕾的,你沒看她能夠讓你姐平靜下來嗎?”
臭彪心平氣和道,他們小時候也曾一起在麒北的流氓地痞圈混過,雖說卓老三比他們小几歲,但也算熟絡好說話。
卓老三本來將信將疑,但看了一眼他姐,果然沒有了宗蕾從旁協助,依純變得情緒不穩定,嚎啕大哭,眼淚漱漱地往下掉,那扭曲的五官嚇得卓老三馬上深信不疑。
他收好匕首,把宗蕾一推,裝腔作勢道:“看好我姐,有什麼不好拿你是問。”
“我不。”
宗蕾輕描淡寫道,既不喜也不悲,好像這種任性由來已久,又好像沒眼力見自討苦吃。
“你……”
卓老三再想下手臭彪已早有防備,像在旋轉一個陀螺般輕鬆地拿下了他,一停手卓老三的雙手也背在腰間,捆縛繩伺候。
卓老三痠痛得嗷嗷大叫,把理激逗得捧腹大笑。果然理激那與生俱來的鬆弛感,哪怕只是笑聲,也能讓這危險的氣氛充滿難以言說的節奏與樂趣。
宇唯已經倒在了凌隆錘身上,而徐苟也坐於原地吐納休息。
剛從審判之屋出來他們用了很多的體力,又使出渾身解數相互制衡愈加地圖窮匕見。
這時碧蘭帶著曠業闖了進來,二人皆神色慌張,腳步匆忙,好像經過一場大戰。
“幫助二舅攔下那個叫什麼宗蕾的,算是我給外公的見面禮。”
因為聽了碧穎的描述,碧蘭很會來事道。
“不行,聽表哥的,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恩怨,頂多兩不相幫,保持中立,切莫捲入無端械鬥,我想二伯也會理解的。”
曠業老成持重,卻又思想開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