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再回想宇族長教你的七天訣佛跡御物篇。
與這百寶箱的萬刀通靈?
沒錯。
它們是怎樣的一種存在呢?說是冰簷棍的御簷軍,但其實都沒有自動登場過,只躲在冷冰冰的百寶箱裡,用時花濺淚,恨別一個櫃……
宇唯心裡只這樣想著,繼而聯想到自己,何嘗不是被一家人拋棄的“孤兒”,竟有些同病相憐的意味……
這時地上那些被扭曲的兵器“叮鈴鈴”地響起,他們既恢復了形狀,又暗藏金兵擊它們時的力道並伺機反彈。
當所有的兵器都有如狹刀一樣敏銳,鋒利,一切便也得心應手了起來。
牽牛殺刃這招曾被宇唯改為牽牛繡花的藍魔幻影此刻派上用場,那些兵器變得一點不比金兵差,一鼓作氣,遍佈殺氣。
然而再玄妙的刀陣,都比不過金兵體內自帶的磁鐵,宇唯才見識到,那色彩斑斕,千錘百煉的兵器在徐苟的切換金兵屬性下,被軟綿綿地吸了過去。
宇唯靈機一動,用金蛇狂舞用力勾回大多數兵器,那光線一擰緊還有點彈性,在這四面圍牆卻光明無比的房間形成一道道亮麗的風景線。
狹刀被宇唯用力地插在地上,那些光線在它刀道繞了幾圈。
身後的理激打通了房間,發現又是一模一樣的房間,便鍥而不捨地繼續。
待許多兵器都控制在眼前後,宇唯從冰簷棍裡吸來忌命鏡立在坍塌的牆邊,朝徐苟那邊疾跑而去,與猛擊過來的流星錘擦身而過。
忽然他又向半空甩起一個跟斗,飛過徐苟頭頂,似乎想從身後大展拳腳。
徐苟不知宇唯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但自己身後還有一段流星錘,又有金兵擁護雙重保險,有備無患,只等宇唯落地就可將他束手就擒。
不料宇唯卻利用凌隆錘懸在空中,居高臨下對他構成大大的威脅,徐苟見宗蕾已逃,也不管不顧身後定要向前殺出一條路來。
被忌命鏡擋著看不見理激他們,徐苟加快腳步,丟擲流星錘,那忌命鏡卻彷彿有金剛不壞之身上善若水,化作一道水瀑雖被擊穿卻顯然不碎。
這時理激已打通第二道牆,但仍舊是一樣的房間,理激便準備換個方位打……
徐苟身後的所有金兵都縱身齊上,宇唯一開始閃轉騰挪,與他們摩肩擦踵,但奇怪的是隨後即使他被擊中,卻也如鏤空般。
“又是幻訣!”
徐苟察覺出不對勁時已然太晚,那些兵器忽然被宇唯眼裡的光線鬆開,像被壓制住的彈簧瞬間放開般對準金兵們狠狠砸去,勁道甚至比狂餘對戰時還要恐怖。
原來忌命鏡可以將人倒映回鏡子裡,飛到半空的宇唯雖然是實體,但在忌命鏡的照射下本尊又躲到了鏡子裡,一下子,那些兵器經過宇唯眼中光線變長了三倍,瞬間被拉得威力十足,不容小覷,就這樣至少50金兵全折了。
忍著疼痛宇唯已疲憊不堪,徐苟雖然受挫但前仆後繼的金兵很快淹沒了整個房間,把忌命鏡推倒,踩在腳底,宇唯的實體才又回到半空。
理激又炸左邊的那面牆,還是千篇一律的空房子。理激不禁心累,忙對臭彪道:“快打電話給老大,請求支援!就不能出去了再打個痛快?”
臭彪剛掏出手機,流星錘就一閃而過,卻只在空中呈現出一個拋物線,精準地往宗蕾頭上砸去。
理激和臭彪立馬手抓手,使出連環格擋,鎖鏈被撞擊了一下,改變了落錘的方向。
那錘似乎沒有返回的意思,一直砸透了他們身後的十幾面牆,散發黑色的光芒。
理激一直是有事則避,很少遇到這種棘手的局面,不由得抱怨道:“老大啊老大,你這是要將理激我往絕路上逼呀。”
“有時間埋怨,還不如想想辦法。宇唯……他被幹掉啦?”
臭彪自從他爸去世又諸多變故後不再說廢話,較為理智道。
“不可能,老大之所以放心我們三人前來,那就是因為我們都是命忌中人。”
“呵呵,也就只有你和你爺爺能說出這種話。”
“我分析得難道不對嗎?二伯有對我們動過手嗎?他只殺宗蕾,而我們兩個都要救。”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卓老三在旁邊算是聽明白了,抖動著右手摸出褲腿裡的匕首,轉身架在了宗蕾的頸前,陰險威脅臭彪二人道:“快放下武器,救我姐姐出去!”宗蕾仍能面不改色,無動於衷。
“放下武器又怎麼救你姐姐?這不自相矛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