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讓他們分開一段時間吧,他們一跳起舞來就有如缺耳的那個什麼忌命獸來著?”
七指左手二指互相搓了搓道。
“帝江?”
宇唯立即聯想到。
“對。地動山搖的,雖然對別人沒有實質性的傷害,但也夠吵的。”
“好吧,我把他扔到冰簷棍裡,也可以讓二姨丈做進一步的研究。”
宇唯說罷便做,執行力一流。
玉盤無光,夜氣偏冷,許多火焰像風一樣自由,在海面上四處流竄,宇唯還不習慣,條件反射躍出數米,把魁楚和老土蛋給逗得哈哈大笑。
因七指又問起關於刺爺的情況,宇唯就又應付扯謊起來。
忽然茜茜控制的角燈上一道紫氣隱隱,現出一句詩來:“驀然回首處,他人在故都。”
宇唯歡喜之餘,亦復駭然,這角燈也會忌命猜心訣?
普通手機簡訊提醒響起,宇唯正欲掏出檢視,忽然魔幻手機又打進來一個電話,顯示陌生號碼,宇唯猶豫片刻,便接了,沒有出聲,直到那頭傳來一聲不陰不陽的古怪叫喊:“牧宇唯,你恐怕要牢底坐穿了!”
與此同時,狹刀裡又出情況,崇東崇西兩兄弟悽慘惶怖的嚎叫,似是遇到了令他們極為痛苦的事情。
“何出此言?”
“難道?那廣闊的忌命界不就是你的牢獄?你想越獄?門都沒有。”
宇唯聽過這個聲音,就是幹匡,瞬間所有事情都聯絡到一起,不禁激將道:“你知道我現在在哪嗎?”
“你不過在一幅畫中,而這種畫,極寒邊境有千百萬幅。哈哈哈哈,謝謝你送給我一雙新眼睛!一對新耳朵!”
電話結束通話了……
宇唯又點開普通手機裡的那條簡訊,上面寫著:“千萬不要接魔幻手機的電話!”來自另外一個陌生號碼。
宇唯環視一週,方寸大亂間,他已忘了幹匡這神秘人的存在,又被崇東崇西的慘叫吸引。
狹刀峽谷內,崇東崇西背靠背癱軟在地,在以他們為半徑一米的地面,一個血紅的圓圍住了他們,圓內,鮮血橫流。
“啊啊啊!有暗物質!救命啊!”
崇東的腦袋左右兩側血湧如注,顏色已漸成黑色,崇西的雙眼只剩窟窿,空洞洞的如同兩個巨大的黑坑,看得宇唯驚駭異恐。
“新眼睛?新耳朵?”
宇唯只記得剛接電話時的隻言片語,但已無法聯絡到一起,忙喚二姨丈二姨前來救助。
治療之下,因麻醉劑有限,呂濤叫宇唯轉移二人注意力,於是宇唯仍鍥而不捨地問虛弱的二人:“你們剛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
“暗物質……啊!太強啦……啊!”
本來是想借助崇東崇西的強項尋人,沒想到行動之初就遇此大劫,而且對手來無影,去無蹤,宇唯除了最初的驚嚇,又變成懊惱,自責,愧疚,憤怒,但又有什麼用?
看著波濤起伏,拍打著丘陵兩岸的江水,宇唯猜測峽谷內必有大凶之物,恐不是可以久待之地,忙又將所有人轉移到冰簷棍內。
當他又回到海面時,茜茜那角燈已小有發現,只聽得她冷冷道:“他們的車停在西南方3公里處,已經到了水廟附近。”
“好的,看看你們看看你們,人和人的差別怎麼就這麼大呢?”
宇唯看向老土蛋和七指道,卻獨獨不見魁楚,又問:“那傢伙跑哪去了?”
“挖盜洞去了。”
“總算還說得過去,看看你刺爺。”
老土蛋臉漲得通紅,激動的辯解道:“我刺爺不得在這左右平衡,總領全域性。”
七指聽罷撲哧一笑道:“宇唯你怎麼回事?掃了刺爺和我聊天的興致。”
七指跟老土蛋深入聊天的這會,已基本判斷出老土蛋不是刺爺,不管老土蛋再怎麼偽裝,也沒有刺爺的好色老辣——一聊色,這老小子情竇未開,一聊事,這老小子又涉世未深,很容易就中別人圈套。
宇唯也大概猜出七指的心事,知道隊伍裡有木錦的人,也不是長久之計,還還是假裝不在意道:“有什麼好聊的?還不快找人?”
茜茜朝宇唯走來,那潔白無瑕的臉龐在角燈的映襯下別有一番美感,有點珠圓玉潤,把宇唯給看呆了,正要舉手接過角燈,茜茜已從他身旁擦肩而過,冷若冰霜道:“我用角燈在前面開路,你們跟著我。”
“喂喂喂,看啥呢?”
老土蛋以刺爺之軀,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