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索沙體才華橫溢,學問淵博,見多識廣,也絕想不到宇唯竟在雙雀的翅膀下,仙人掌的根部撒尿!
之所以讓雙雀擋著,只因宇唯在索沙體面前還有那麼一點廉恥之心。
那株仙人掌像個陽痿的男人,漸漸陷入頹勢。
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讓另外兩株仙人掌喘了口氣,馳援小仙人掌群。
卻說風龍在上得天庭後,驚魂未定,平生從未遇見過如此強悍的忌命植,能瞬間讓它被封印,束沙體再召喚它,它都在遲疑要不要回應了。
但它有敏而好學,不恥下問之心,就算是死也要死個明白,又開始在雲層間探頭探腦,虛心觀察,同時也為土龍捏一把汗。
卻說宇唯的那泡尿又久又騷,就連雙雀也不禁作嘔掩鼻,索沙體感覺不對勁,忙開始徒步走近。
正走著,六名好手一擁而上將他圍住。
若論口才筆墨,索翁天下第一,但論爭強鬥狠,他會寫會說不會做。
“就是這個人,和宇唯賊子交談甚久,抓了他,一定可以威脅賊子。”
只見一個五短身材,近似酒缸,臉只有巴掌大小的人道,真可謂矮子心事多。
“首霸,我們要抓叛徒的,怎麼的抓起其他人來?”
一個滿臉愁容,像是別人欠她一百個億一樣的風塵女子質疑道。
“這你就不懂了,四霸,這叫以逸待勞。”
另一個年邁似老嫗的女子回應道。
眾人覺得有理,不由得點頭,首霸顯然具有決定權,而這老嫗卻是調節這群大小霸的靈魂人物。
“不對,三霸,這是守株待兔,刻舟求劍!”
最高大卻也聲音最小的年輕人反駁道。
“這你就不懂了,末霸……”
三霸正欲長篇大論,索沙體心中早已不覺好笑,因為有思考換位術有恃無恐,連忙打斷道:“久聞火門六霸大名,合則生,分則死啊。”
“你認識我們?”
六霸不約而同道,驚訝詫異遍佈他們臉上,六個長相各異的腦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均想,這老頭不僅聽過我們的大名,還知道我們賴以生存的秘密,實在不簡單,又或者,現在忌命界都這麼厲害的嗎?
首霸率先開口道:“你這老頭倒有點見識,今日不說清楚個子醜寅卯,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
索沙體微微一笑,風度翩翩道:“我還知道,你們一離開火門,就想尋找五總四脈。”
六霸再次驚掉下巴,不同的嘴巴同時發出“咦”“呀”“啊”“哦”“嘖”“哇”的感嘆,很顯然又被索沙體說中了。
“你還知道什麼?”
二霸開口追問道,不料其餘五霸已同時出手,自己也被迫動手,想將索沙體制住。
“索翁小心!”只見七指從天而降,落於索翁身側,大喝一聲道:“惡霸街故人新總在此,六霸還不住手。”
但六人就像一個完整契合的六邊形戰士,赤手空拳卻協調作戰,分從六個方位各以指,掌,拳,肘,腿,腳,攻索沙體的六個要害——眼,喉,胸,脅,下陰,膝蓋,再也收不住。
七指內力催生,卻像偷懶,只攻末霸一人。
末霸變化招式,反手格擋,七指一以貫之,步步緊逼,二人頓時從六角陣裡飛馳而出。
其餘五霸還真團結,全部收手,都往七指身後奔去。
宇唯聞得聲響,已提褲拉鍊,火速趕來。
與此同時,木錦也出現在了索沙體身前。
宇唯知道木錦想討好束沙體,自然也會拍索沙體馬屁,便故意驅使道:“還不快趕去幫忙,將他們一網打盡。”
“你最好擺清你的位置!”
“茂老伯的話你也不聽?”
“我有傳國玉璽,他有個屁?況且這等小嘍囉,何須我出手?你沒事吧索翁?”
木錦並不正眼看宇唯,只拍了拍索沙體的肩膀,像是既關心他又高高在上。
“沒事,多謝。六霸可不是小嘍囉,等彙集五總四脈是可無敵於天下的。”
索沙體微微點頭,又反駁道。
“想當年他們都沒掀起多大的風浪,被馮三弟抓去惡霸街鎮守一方,已過去三十年了,這三十年忌命界動盪不安,而他們也早已如井底之蛙,孤陋寡聞了。”
“非也非也。”索翁像個老氣橫秋的書生,搖了搖頭,忽而雙眼裡又跳動童趣的火苗,問宇唯道:“你該不會去那到此一遊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