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
小刺爺像在願者上鉤一樣,悠然自得道。
“什麼輪迴?”
“無論棋局如何發展,總有新的轉變出現,下棋人陷入一種磁場引力的迴圈,就算是你——忌命之子也無解。”
小理激微微一笑,攤攤手道。
“那老三叔能否復活?”
“如果將希望寄於死去之人,那麼又能靠什麼苟活於世?”
小刺爺的目光似兩道冷電掃過宇唯。
“如果對死去之人沒有思念敬畏,又靠什麼苟活於世?”
“唉,小理激都跟你說得再明白不過了,這就是個死局。”
“所以剛你才用掌擊我?”
“算你聰明。”
“那願泓,遲春,還有魁楚他們呢?”
“不愧是忌命之子,活著的,死了的,管得比誰都寬。魁楚回狹刀了。”
宇唯半信半疑,就聽見魁楚在狹刀裡上竄下跳的聲音。
“好吧……那咱們?”
對於接下來的路宇唯也很迷茫,當他還想和小理激再嘮嗑幾句碧穎便起身朝他走來道:“咱們回去吧。”
她輕輕拉起宇唯,才三秒二人已到屋頂,宇唯不禁回頭,好像發現了什麼,又再次確認,驚奇道:“等等,注意看過沒?我們進來這裡面的時候天井上只有鋼絲,沒有甕鱉罐,可當我們離開之時,那甕鱉罐就在天井中央!”
“聽我的,閉上眼睛,停止思考。”
碧穎的話猶如安眠定魂般,宇唯被催眠了般,又倒了下去。
“宇唯!宇唯!”
見公車的座椅上他把碧穎的頭攬在胳膊彎裡,那雪白無瑕的臉龐正無限地靠近他的鼻尖,長髮委肩,如玉的皓臂露在衣袖之外,把他嚇了一跳,猛一起身,卻撞到碧穎吹彈可破的肌膚,尷尬道:“不好意思,我昨晚就這樣……嗎?”
他本來想說“我昨晚這樣睡的嗎?”但感覺措辭很是不妥,把“睡的”二字吞了回去。
“沒事。”
碧穎說這兩個字聲音輕得跟沒說一樣。
“我說宇唯,昨晚在夢裡和碧穎約會啦?都說夢話了。”
勞閒雙腿架在方向盤上,像個摳腳大漢又似赤腳大仙般調侃道。
“給我閉嘴。”
碧穎臉如飛霞,又壓低聲音道。
“勞閒,老三叔怎麼把公車交給你的,細細跟我說來。”
宇唯卻無心開玩笑,一臉認真地問。
這時車門外韻萍的臉露了進來,爽朗道:“你們可算醒了,快下來吃飯啦。”
宇唯一怔,望向車外,卻見一望無際的戈壁灘上,仙人掌林立,疑問道:“這裡是,炎域督?”
卻聽見車外韻萍招呼著誰,八面玲瓏的。
勞閒支支吾吾起來。
“宇唯哥哥,又有喜鵲破殼了!”
習康也在車外大喊道。
看來這車不下不行,必須看個究竟。
“咕。”
想必肚子也餓得飢腸轆轆了。
下車後,當宇唯被黃昏的最後一道光芒遮望眼時,組敢已滿臉堆笑地出現在他的面前,緩緩道:“聽聞忌命之子近來屢戰屢勝,昨晚更是一躍成為命忌門的座上賓,不得了不得了。”
“什麼事?”
宇唯是聽說過組敢為了對付木錦和匪雷變好,也知道前幾天步論山遇險全靠他冒死來報,但只是單純地看不順眼,連寒暄的話都沒有了。
“啊……那老夫我就開門見山了……”
“組敢大人,有什麼急事嗎?先一起來吃飯吧,邊吃邊說。”
韻萍從數十個帳篷裡的其中一個走出道。
組敢雖沒好臉色,但似乎很給韻萍面子,又堆笑道:“行,慢慢談。”
宇唯知道有老大在她肯定也要參與進來,有她從中斡旋談判肯定順利,當即放寬心,走到燒飯處與眾人三扒兩撥起來。
組敢只遠遠地坐著,身後跟著崇東,崇西,崇南,崇北四個得力干將以及一堆手下。
宇唯吃得有了飽腹感後便問韻萍:“老大,這裡是哪裡?組敢的地盤?”
“他找你總共有四件事,兩件明兩件暗,切莫被他矇蔽。”
韻萍假裝盛湯,走到宇唯身旁低聲道。
見韻萍答非所問,好像被監視了一般,又見碧穎和勞閒也好似知道內情,心虛得默不作聲,宇唯好生奇怪。